然后,心里有数临公公,当下
想圈有可能人,人人都有可能,而又人人都不可能。
这可就有意思。
池宁最近忙着培养应选们投入宫斗这项伟大事业里,差点忘他正儿八经想要征服星辰大海还是在朝堂。如今重新投入,自是被刺激得通体舒畅。
“所以说,你也什都猜不出来呗?”江之为嘴贱,“唉,看来你去江左是真在认真养老,脑壳都钝掉。”
江之为为他嘴贱,当下就付出惨重代价。
大多数文臣,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追封陈太妃为后。
因为他们也知道为不让太后垂帘,他们硬生生把新帝推上皇位,是件多不厚道且对不起天和帝事情。
他们对此能够做到弥补,就是支持大殿下闻宸成为太子,以及……
在这种时候成为“嫡妻党”,为太后张目。
新帝约等于就是被架在火上烤。若他驳折子,不同意追封,那他以后再想追封他娘,可就更加师出无名;但若他留折子,不顾群臣反对坚持追封,又是真站不住脚。新帝苦心孤诣,好不容易才构造个框架明君外皮,真要成为个笑话。
池宁以种已经明显超越常人敏捷,从他师兄护食样抱在手中碗里,精准地挖走半瓜子仁,还赶在师兄阻止之前,当着对方面把全塞到自己嘴里。个很显而易见幼稚鬼:“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
“全家也包括你和仙仙啊。”江之为都震惊,要骂,至于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池宁鼓着腮帮子开始咀嚼,更像是仓鼠,哪怕很费劲儿,他也不愿意放弃到嘴瓜子仁。直到艰难地吃完,他才道:“干吗非要去搞清楚到底是谁做呢?只要这件事知道可以怎利用,不就行?”
“你要干嘛啊?”江之为来找池宁说这事,最根本原因就是怕池宁搞事,想给池宁提个醒,“不管你干什,你知道,师兄都支持你,但你定不能再像之前那冲动。”
“知道,知道。”池宁不耐烦地挥挥手,“心里有数。”
“所以,这个请奏,不是真在帮新帝,而是在坑新帝?”江之为正在兢兢业业地剥瓜子,他这人吃瓜子就是这样,习惯先都剥好,再放在个碗里起吃。
池宁吃瓜子就是正常嗑个吃个,像只快乐仓鼠:“也不定,也有可能是真想博眼球,拍龙屁却拍在龙腿上。但可以肯定是,这个本应该被压下去留中折子,能出现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在推波助澜。”
“所以,是谁呀?”想要给新帝添堵人可太多,“老娘娘,静王……”江之为掰着指头悉数,新帝仇家真很多,“甚至连你都能算上。”
“咱俩肯定不是啊。”池宁自己在搞什自己心里清楚,至于江之为,他没那个脑子。
这到底是谁手笔,池宁还真有点看不透,太后是最有势力那个,可她现在心扑在让大殿下闻宸当太子这件事上,没必要布这种显而易见局,来增加新帝恶感。静王什都不做已经是新帝眼中钉肉中刺,不能击必中,也没必要搞这种得不偿失事情来图惹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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