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良托人去请有琴师,想救不只是自己,最重要还是闻达命。他这样被利用,后面肯定
闻达这才动怒,有打人事情。
若连良是真已被打奄奄息,戚斐等人进来之前,他就不会喊那大声,根本没有力气。他喊,就是为让闻达消气。所以,他在治疗时候,全程是有些模模糊糊印象,对于发生在院子里切。
如今,连良第时间醒来,就是想劝戚斐收手。
因为在连良认知里,他也觉得他欠闻达良多。孽是他父亲做下,但他父母皆已经去世,身为人子,他有义务去还。
戚斐并不赞同这种观点,但架不住这里是古代,连良这种想法才是主流。
死连良,他们来这个时间,够打死连良好几回。闻达更像是在借着由头,发泄心中怨气,只是看上去声势浩大。
但,闻达这怨气来,未免有些过于迟钝,也不合时宜。闻达就是个典型大启宗室,蠢笨无能,养像个米虫。和戚斐这种碍于些原因,不得不当米虫来低调不同,闻达是特别安于现状当米虫。也直没怎找过事,毕竟父母已经死,天和帝也死,他夹起尾巴做人,才是活下去最安全套路。
“没、没有谁。”闻达还颇为讲义气,虽然已经怕闻罪,怕到浑身每块肥肉都在颤抖,却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出卖他背后人,“堂叔,这真、真,只是突发奇想。”
“你知道国丧期间狎妓冶游,是什罪过吗?”戚斐跟在闻罪身后问道。
没想到,这回这个问题,闻达却回答格外流畅,应该是准备许久,都能背下来:“没有狎妓冶游,连碰都没有碰过他。也不好南风,没有断袖。开始,真只是想请他过府,和起追忆先帝,赎他父母之罪。若不是他父亲当年犯下滔天大错,为先帝身子埋下隐患,仙帝又怎会早早仙去?!”
连良坚持,在搀扶下,走上前,要给戚斐跪下,替闻达求情:“他打顿,您打他顿,够,真,够。”
戚斐哪里敢让连良跪下,赶忙让人把他扶住,又不知道该说什。
连良却坚持要跪,因为他觉得对不起戚斐:“是托人救命,事到临头,却又反悔,替他求情。知道,这做,很不厚道,还会陷您于两难。但可以替奉国将军作证,他真没有任何其他心思。”
只是单纯想要报复连良,连良能感受到,因为这事恨,他已经在很多宗室身上感受到。
“有人险恶心思,利用将军报仇心切,还望殿下明察。”
这话简直狡猾,却绝对不是闻达这种人,能够说得出来,想得出来。换言之,他背后必然有高人支招。
闻罪冷笑声,带着戚斐让开半步,露出身后锦衣卫。
闻达再次不受控制抖起来。
就在锦衣卫再次磨刀霍霍时候,连良那边经过短暂救治,终于能够喘口气。院子里看上去血腥,其实大部分都不是他血,而是闻达这个脑子有坑蠢货,非要杀鸡儆猴,真.杀鸡,当着他面,吓唬他。
连良都在教坊司待这多年,什大风大浪没见过?面对这种神经病做法,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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