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好久没搞这种白色恐怖,但闻罪还是记得自己之前“不可说”人设。
偶尔拿出来用,嗯,他还是喜欢当坏人感觉啊。
“不会让你好过,还,……”徽王此时状态
旦其他罪名成立,这种杀死先后事,没有证据也会被当做真。哪怕在公布徽王罪名里,不会有这项,这种说法也会广为流传。
自此,闻罪身上最后点污名,也会随着这场变动而彻底洗清。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管得你吗?闻氏宗室何在!天理何在!”徽王还在负隅顽抗,被人摁在地上时候,仍在用极其凶狠眼神看着闻罪。
闻罪嗤笑,勒勒缰绳,都懒得再和徽王废话。
在围住徽王府邸同时,闻罪就已经让丁公公领着其他太监,去几个做得主皇叔、藩王府上,“秘密”传他旨意。
在绝对力量面前,切阴谋都不过是纸老虎。
徽王毫无准备,只能在仓惶间,利用亲卫与院墙保护自己,虽然那在闻罪铁蹄面前,也不过是纸糊样。
“闻罪你胆大包天,为包庇个戚斐,你竟然能干出这种栽赃谋杀亲叔之事?!”徽王形若疯癫,举着火把,隔着府墙,对着外面咒骂,喊声大仿佛整条街都能听见。但是那又能怎样呢?闻罪根本不介意背这种名头。
他就是可以为戚斐做任何事情啊,任何个想找戚斐麻烦人,都最好在行事之前掂量掂量,这到底值不值。
“皇叔谋杀自己亲兄,逼疯亲侄时,不也没有想过什血脉亲情吗?”闻罪已经声令下,让人开始撞门。
他这辈子注定不会有孩子,所以,肯定要从其他族亲那里过继。
但事关皇位,责任重大,他时间还没有办法决定,也就不着急过继。孩子还可以留在父母那里共享天伦,他会直让锦衣卫与暗卫时不时观察孩子品行,等到决定继承人那天,再公布天下。
去传旨几个公公,都深谙语言艺术,已经很明确让宗室们明白个道理——只有让闻罪开心,大家才会开心。
闻罪开始目,只是想让宗室不要反对他和戚斐在起。
后来,正好出徽王这个事,那就顺便起处理。既是让宗室们对于徽王事不要再过问,也是让宗室们明白,不老实听话,徽王就是前车之鉴。
“你有证据吗?!”徽王看着越来越岌岌可危门,心也在打鼓,嘴上却更加疯狂。
充分诠释什叫色厉内荏。
“朕既然拿出你通敌叛国证据,自然也有你谋杀先帝证据,”后面这完全就是闻罪在胡说八道,不过他相信,只要搜徽王府,切都会有,闻罪很会临场发挥,好似奖励自己般,又信口胡诌道,“朕甚至有理由怀疑,朕当年克父灾星之名,便是你勾结他人陷朕与父皇于不义,自此父不父、子不子,你谋杀皇嫂,其心可诛!”
“哈?”这回徽王是真懵逼,他陷害别人无数次,第次自己被扣上这样帽子。当年郑皇后死时候,他还没有觉得他哥很可怕呢,他害皇后做什?又不是疯!
直至大门轰然打开,徽王对上闻罪冷漠眼神,他才顿悟,这个锅,他是定要让徽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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