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修在脱衣服!
卫凌修为什要脱衣服?他这是想做什?
言景则有点懵,甚至想要开口询问,但他在装醉,这时候却也不好说话。
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脱衣服声音。
言景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
他当时还研究许久,但真要去找个人试试,又没劲,就不曾有过实战,可现在……
卫凌修飞快地脱掉言景则外衣,又去脱言景则裤子。
言景则松口气。卫凌修被他亲,还记得要给他脱衣服脱裤子,大概对他……并不排斥?
这样就好!
等等,这样不太好!他最近火气特别大,所以很容易就会起反应,这……这……
房间里黑乎乎,也没点灯,他就算睁开条眼缝,卫凌修肯定也看不到。
言景则观察着身边卫凌修,然后就见卫凌修眉头皱起,认真地盯着自己。
卫凌修似乎有点不高兴?言景则心里七上八下,有些担心。
卫凌修并没有不高兴,事实上,言景则亲他这下,他有种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又是舒畅,又是紧张感觉。
言景则为什要亲他?
言景则靠在卫凌修身上,但也没敢把自己全部体重压到卫凌修身上去……要是卫凌修被压坏怎办?
他这身体,实在太重!
但他抓着卫凌修,就是不放手。
卫凌修也没打算放手,他扛着言景则,就进言景则房间。
他们兴安村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但因为离开东谷县之前,把钥匙给魏掌柜,托魏掌柜帮忙照料缘故,家里干干净净,就连床上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
周松也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
他南下之后,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学政。
南州府距离东谷县很近,日就能到,但往来人还是不多,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东谷县消息,再加上作为院试主考官,他在出题之后要谨
言景则“嗯”声,翻个身,把自己某些情况压在身下不让人看到。
卫凌修被言景则吓跳,但言景则这样子,他就不好去脱言景则衣服……
想想,卫凌修开始脱自己衣服。
言景则虽然趴下,但头却朝着卫凌修这边看。
虽说因为天太黑看不清卫凌修模样,但卫凌修在做什,言景则大致还是能猜到。
言景则也喜欢他?
又或者,言景则就是喝醉,压根不知道他是谁,随口亲?
心里闪过种种念头,卫凌修咬牙,伸手去脱言景则衣服。
他以前从未跟人亲近过,但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回事,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是怎回事,却都知道。
好几年前,他身边人就带来些话本图册之类,给他看过。
魏掌柜办事,真很贴心。
进房间,言景则心就越跳越快,等卫凌修把他扶到床边,他又是个踉跄,就直接把卫凌修推倒在床上。
如今他房间床,也是新打,不仅大还牢固,但两个人这摔上去,这床也发出阵沉闷响声。
言景则心如擂鼓,装作醉得不省人事模样,微眯着眼睛抓住身边卫凌修,就在卫凌修脸上亲口。
卫凌修脸软乎乎,亲起来感觉特别好……言景则亲过之后,就躺到边去,又悄悄去看卫凌修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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