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是京城人士,所说言语和东谷县这边言语差十万八千里,周松虽然这几年外放过,但与这个土生土长东谷县人交流起来还有点困难。
但他从这人嘴里得知,
这边很多河道是窄小,周松坐也就是小船,身边带个管家并四个小厮。
月色照耀下,小船缓缓前进,周松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那管家是看着周松和他姐姐长大,便安抚周松:“大人,你莫要着急,小少爷定不会有事。”
“那言大据说是赌场打手……这定然是卫家人做手脚,趁着出事,要对付凌修。”周松咬牙道。
那管家闻言,也沉默。
他气急败坏,偏偏已经授官,轻易不能离京。
过两年,他寻求外放之时,才找机会去东谷县,敲打卫志远番。
彼时他要去地方很是贫寒,他又因为父亲给他娶妻子与他不是条心而没带家眷,照顾不好卫凌修,再加上卫凌修到底是卫家人,他也不好随意带走,只能将卫凌修留在卫家。
但自那时起,他每年都会找人去看看卫凌修,敲打几句并送上份厚厚年礼。
他那侄子卫凌修虽说不爱读书,但性格不错身体健康,卫家人对他也很不错,他便放心。
言慎行少出门,科考期间更要与考生待在起,因此他直没空来东谷县。
直到南州府院试结束。
院试结束后,他设宴邀请南州府秀才,还跟这些人聊聊,结果就是这聊,他突然得知其中个秀才,母亲是东谷县人,之前还在东谷县求学。
周松当即把人叫到跟前,询问卫家情况。
当年他父亲要把他姐姐要嫁给卫志远,他就很不愿意,可惜他当时年少,人微言轻,他父亲根本不听他话。
事情哪那凑巧?他家老爷出事,卫家人就把小少爷赶出家门!
“只求凌修没事。”周松道。
正说着话,他们便到东谷县。
天已经黑,但东谷县码头上,还有个商家雇人在往船上装货。
周松起身问道:“请问,你知道言大与卫凌修吗?”
去年,他那父亲做糊涂事,卷进不该卷进事情里,连带着他也被罢官,好在他暗地里帮着陛下做事,等这件事过,陛下便又找个由头,将他起复。
官场沉浮很是常见,他不觉得有什,去年又有许多事情,也就没怎顾得上自己外甥,结果……
现在这个之前直住在东谷县,今年才回南州府考县试府试院试秀才,竟告诉他,他那外甥和个混混搅合在起,还被赶出家门?
周松十几年前见过外甥面,之后便再未见过这外甥,但那是护着他长大姐姐唯血脉……
昨日宴请结束,今日周松就立刻出发来东谷县。
他姐姐也安抚他,说是以她本事,不管嫁给谁,都能过好,他便也不闹。
之后他姐姐跟着卫志远回东谷县,还生下个儿子,他便也安心,想着自己姐姐在小县城当个富家太太,也能过得不错。
然而他安心地太早!
他金榜题名没多久,就有从东谷县跑来他姐陪房找到他,说是他姐病死。
他姐确实是生病死,但生病之前,卫家人就对她不好,生病之后,卫家老太太还拦着下人给他姐寻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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