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滴眼泪都没掉。”
钟息沉默片刻,然后温声道:“失忆总比回不来好点,不是吗?”
盛煊没想到钟息是这样想,他微微愣神,笑道:“这样想也对。”
钟息自己穿得很素,却喜欢给霍小饱各种各样颜色鲜艳童装,他摸着霍小饱恐龙尾巴,眼神柔和,情绪平稳,好像霍司承那些狠话都不足以中伤他。
盛煊欲言又止,最后还
“……”
霍司承副很解钟息样子,盛煊心里想:算,你就自求多福吧。
“快十点,还有个会,就先回去,”盛煊看眼手表,起身道:“你保重身体,办公厅里有什动静,随时通知你。”
“嗯。”
盛煊下楼时,霍小饱正在沙发里和钟息玩数手指游戏,因为数错,钟息刮下霍小饱鼻子,霍小饱笑呵呵地抱住钟息手。
盛煊冷嗤声,“还真是上不台面。”
“老头子身体越来越差,阮云筝也折腾不几年,随她去吧。”
“她搞个倡导自由婚配权益保护协会,这事你听说吗?”
“文泽好像提过。”
“之前也没当回事,最近才发现她用心有多险恶。她这个协会私下里宣传口径是,霍理事长和夫人都是alpha和beta结合,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取向什是不被允许不被尊重?她故意把你们俩关系妖魔化,搞得网络舆论乌烟瘴气,引起很多人反感。最近还有个小有名气omega主持人公开表示,拒绝在之后总督大选中给你投票。”
不提钟息还好,提到钟息,霍司承就像变个人,变得,bao戾易怒,好像他某根神经被设置听到钟息两个字就会爆炸程序。
盛煊深感无奈。
他没法想象这几天钟息是怎过。
场意外导致神经受损,竟然能不偏不倚地忘生命中最爱两个人。
盛煊看着霍司承,不禁感慨,难怪脑科学被誉为最难攻克科学堡垒。
看到盛煊,钟息对霍小饱说:“盛叔叔要走,和叔叔说再见。”
从沙发后露出个绿色小恐龙脑袋,霍小饱兴奋道:“叔叔再见!”
盛煊走过来捏捏霍小饱脸蛋。
他轻声对钟息说:“钟息,你要是有情绪要发泄,可以找。”
钟息表现得仿佛切和他无关,神色泰然,“没什。”
霍司承挑下眉,眼神戏谑。
“知道你不会当回事,但还是给你提个醒,”盛煊看眼结婚照,说:“以前你和钟息婚姻幸福牢不可破,阮云筝钻不到空子,现在你和钟息生嫌隙,就难说。”
霍司承倏然凝眸,似在思考,“钟息不会投靠阮云筝。”
盛煊怔住,刚想说你怎突然开窍,就听见霍司承讽刺笑,说:
“他只想从身上捞到更多钱。”
有些东西真是离奇又无解。
盛煊换个话题,正色道:“你那个后妈,最近动作蛮多。”
“她想让老头子晚节不保加速退休,跟有什关系?”
“霍总督早退晚退都得退,只是担心,她这样折腾下去会影响你继任。”
“阮云筝成不什气候,她只会搞些上不台面小手段,前几天她还想安排个omega营养师住家里照顾,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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