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勤于健身,家里也有专门健身房,每天睡觉前他都要在里面锻炼个小时,现在动不动躺在床上饭来张口,实在不是他作风,他先坐起来,挪到床边,然后鼓作气用手撑着床边小茶几,直接站起来。
打石膏夹板腿丝毫不能用力。
他让小徐找来副拐杖。
小徐看得紧张,又不敢靠他太近,“理、理事长,您小心。”
这要是出事,她岂不成全基地罪人?
霍小饱羞涩道:“不用谢。”
他看着霍司承腿上石膏夹板,紧张地问:“爸爸,痛痛吗?”
“不痛。”
霍小饱咧开嘴笑。
他看起来有话要说,但表达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霍司承,可霍司承看不懂他眼神,也听不懂他叽里咕噜婴言婴语。
“爷爷是什?”
钟息说:“爷爷就是爸爸爸爸。”
这显然超出霍小饱理解范围,因为从他出生到现在,他爷爷霍振临只来看过他三回,其中回还是因为这次霍司承受伤。
霍振临不认可也不喜欢霍小饱。
和基地大多数人样,霍振临笃信alpha和beta所生孩子从基因上就是劣等,这些年他从没停止过劝说霍司承离婚再娶。
是忍住。
他离开后,外面忽然刮起风。
西北风卷起地上落叶,扬起尘土,还吹动厨房窗户,咣咣作响。
小徐连忙走过去关上窗,嘟囔着:“最近天气是怎回事,连着下两天雨,才放晴没多久,就又刮风。”
钟息看着茶几失神,直到霍小饱爬到他腿上,然后抱住钟息脖颈,用小脑袋完全挡住钟息视线,他在钟息脸上亲口。
不过霍司承很快就把拐杖用上手,不需要任何帮助和搀扶就能行动自如。
小徐松口气,她本来就不敢靠近霍司承房间,现在
霍小饱疑惑地想:爸爸不是答应,回来就带去儿童乐园玩吗?
可惜霍小饱都快把脖子都仰断,霍司承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霍小饱只能撅撅嘴,有些遗憾地走出房间。恐龙小尾巴拖在地上,和霍小饱样没精打采。
霍司承深感棘手,要向小崽道歉事似乎又多件。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陡然变化天气让霍司承有瞬心烦,再加上在床上待几天实在无聊,霍司承决定尝试着下床。
霍小饱却忽然把绘本丢到边,抱着钟息说:“小饱不喜欢,爷爷,白胡子。”
钟息很少在孩子面前表现出幼稚面,但听到霍小饱这样说,他笑着回答:“妈妈也不喜欢,爷爷,白胡子。”
霍小饱赶在下雨前,让警卫兵带着他到院子里摘颗红浆果,送到霍司承床边。
霍司承摊开手,让霍小饱把小果放在他掌心,这次小果保存完好,颜色鲜红。看来是霍小饱精心挑选,路小跑送过来。
霍司承说:“谢谢。”
钟息回过神,笑着将他抱住。
钟息抱着他读绘本,今天读是本教宝宝认亲属关系书,霍小饱很聪明,眼就认出来第页三个人,“爸爸,妈妈,小饱。”
“好棒,”钟息翻页,指着个白胡子老人,说:“小饱猜猜这是谁?”
“圣诞老人!”
钟息轻笑,“这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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