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进行这种话题,霍司承都幼稚得和霍小饱不相上下,没有半点理事长样子,他本正经地说:“妈妈是们两个人,妈妈只是你妈妈,但妈妈还是老婆,有两个身份,所以在妈妈那里更重要些。”
霍小饱扁起嘴巴,泫然欲泣:“小饱更重要,妈妈,小饱更重要。”
般这种时候,钟息为阻止战争爆发,就不得不醒,他睁开眼,捏捏霍小饱手,告诉他:“小饱更重要。”
很多画面翻涌而来,钟息陷入回忆,他想,这个梦好长啊,怎还层层叠叠时间交错?钟息开始混乱。
脑海中有很多光点明明灭灭,半个月失眠终于在十个小时深度睡眠后画上休止符。
霍司承忍着笑说:“好,爸爸不笑。”
“还笑!”
声音里全是娇纵。
钟息想:真好,霍小饱终于回到以前样子,他还是喜欢原来霍小饱。
虽然霍小饱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但他也是个在父母无限宠爱里长大小孩,会撒娇会生气会假装掉眼泪让爸爸妈妈哄,钟息不希望他成为自己受委屈,还抱着钟息说“妈妈爱你”懂事小孩。
霍小饱口齿不清地跟着:“剪刀布!”
钟息看不到战局,但他听到霍司承笑意吟吟地说:“霍小饱又输。”
霍小饱抽抽鼻子,哼声。
“输就输,哼是什意思?”
“不要爸爸。”
赖,爸爸坏。”
霍司承“嘘”声,压着嗓子说:“小声点,妈妈在睡觉。”
霍小饱还是委屈,“小饱没有耍赖。”
“真没耍赖?”
霍小饱声音忽然虚点,“没有……”
他觉得自己该醒,霍小饱还要吃辅食,论文还没写完,今天还要给父母打个电话。
刚睁开眼,他就呆住
“生气啦!”霍小饱字顿道。
“所以呢?”
“让妈妈不给你亲。”
霍小饱最知道怎拿捏霍司承,以前他每次说这句话,爸爸都会说:“不行。”
霍小饱还会说:“妈妈是小饱个人。”
钟息都能想象出霍小饱现在样子,定撅着小嘴巴,两只胳膊交叉着抱住自己,然后用脚来回蹬着霍司承腿,卡通棉袜还会打滑,他用力,脚飞出去,整个人都后仰。
果不其然,下秒,钟息就听到声“咚”。
耳边传来霍司承笑声,还有霍小饱哭声,虽然很吵,钟息却觉得心安。
霍司承把霍小饱拎到腿上,给他揉揉屁股,又帮他穿好袜子,提醒他:“妈妈还在睡觉,不能哭。”
霍小饱委屈道:“爸爸也不能笑。”
钟息听到霍司承轻笑声,他在心里想:好,别纠缠这个话题,继续陪他玩吧,不然到时候哭得你哄不好。
钟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是以前某个寻常清晨,很舒服很美好,他仿佛能感觉到窗外春光,鸟雀在树枝上停歇,风静静吹着,切都很温柔,霍小饱奶味和霍司承须后水薄荷味充盈在钟息鼻间。
让他无端想起句诗“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不想醒来,选择继续沉溺于这个梦境,任由困意环绕,闭着眼,动不动地听着霍司承和霍小饱傻乎乎对话。
“行吧,那们再来轮,”霍司承说,“石头剪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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