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望着怀里钟息,思绪纷乱。
车窗外传来霍小饱笑声,警卫员打开发光喷泉装置,水流以各种各样弧度喷出,还有圆形水环。
警卫员为逗他,握着他手腕,把他小手送进水环里
霍司承想要找寻这股味道来源。
他不相信个beta也有专属于自己味道,钟息后颈光滑平整,明明没有腺体,他低头轻嗅,从钟息发顶慢慢往下,嘴唇差点就要碰到钟息额头。
心跳快到难以压制,喉结滑动。
空气逐渐升温。
霍司承无由地想起自己易感期,他有些好奇,三个月次易感期里,钟息会陪在他身边吗?他们都做些什?
像是抱过无数回,又被某种难以言明情绪牵引着,他将钟息搂在怀里。
坏习惯太多,怎连坐车都要抱着?
霍司承想:早上明明陪着他睡到十点,怎下午还能睡这久?这定是钟息诡计。
定是诡计,是蛊惑,是勾引。
霍小饱在这时候醒过来,他翻个身,扒在车座扶手边,勾着脑袋看过来。见爸爸抱着妈妈,他立即伸手:“小饱也要!”
老师,理事长还有二十分钟到家,麻烦您提前开始准备晚餐。”
祁嘉然连声说好。
按照食谱,他今晚应该给霍司承做石翁鱼汤和凉拌莴笋,炖煮到十几分钟时候,奶白鱼汤已经飘散出鲜香,充盈在厨房里。
祁嘉然频频望向门口。
二十分钟过去,霍司承还没回家。
钟息忽然动下,头顶蓬起发丝撩过霍司承下颌,他鼻尖蹭着霍司承胸口,滑到锁骨边缘,霍司承隔着衬衣布料感受到钟息唇,被他呼吸渲染得更加温热,钟息经过地方都酥麻未止,带起隐隐约约痒,像用根柔软羽毛轻轻扫过。
他在霍司承怀里找个更舒服姿势,霍司承边想推开边又心猿意马。
理智叫嚣着,让他清醒。
他不应该那轻易地对钟息卸下防备,这些日子钟息对他冷漠还历历在目。
句“不爱”,沓写钟息名字房产证,还有几张钟息和陌生男人相视而笑照片,这些证据堆积在起,还不能让霍司承对钟息这两个字深恶痛绝吗?
“小饱不可以。”
霍司承下意识收紧臂弯,冷酷地拒绝霍小饱加入。
“臭爸爸。”霍小饱早就习惯,他撅着嘴巴哼哼,伸出短短胳膊,紧紧抱住自己,然后气鼓鼓地说:“小饱自己抱。”
霍司承屈起指节敲敲玻璃,警卫员会意,把霍小饱抱出去看喷泉,司机也跟着下车。车门关上之后,狭小空间就只剩霍司承和钟息两个人。
周遭变得安静,那股薰衣草香愈发浓郁。
在祁嘉然视线范围外喷泉边,霍司承让司机把车停下。
钟息还睡着,车窗外哗啦啦喷泉水声不绝于耳,他都没有被吵醒,呼吸均匀,眉头微微皱起,睡得很熟,霍司承不忍叫醒他。
只是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霍司承也有些累,他转过身,偏向钟息方向,钟息就从枕着霍司承肩膀,变成枕着他胸膛。
钟息还觉得不够舒服,在睡梦中抓住霍司承袖子,往下扯扯,他额头抵着霍司承颈侧,脸颊贴着霍司承衬衣领口。
霍司承迟疑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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