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然立即追问:“您有什办法?”
阮云筝似乎并不打算告诉祁嘉然,她只是轻笑声,说:“别这沉不住气,既然说有办法,那就定有,眼下你只要做好你该做,不要惹霍司承烦心。”
“好,知道。”
放下电话没多久,警卫员就敲门进来,告知祁嘉然:“祁
阮云筝打断他,“早就跟你说过,他们在起七年,有感情基础,本来也不是蹴而就事情。”
祁嘉然把脸埋在掌心,声音破碎:“担心理事长会恢复记忆。”
这倒提醒阮云筝,阮云筝问:“他最近身体恢复得怎样?有要恢复记忆迹象吗?”
“骨折好很多,神经受损还是很严重,时不时就头疼,暂时应该不会恢复。”
阮云筝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他也真是命大,那严重直升机事故,直升机都毁,他竟然能活下来。”
钟息手放在腿边,和霍司承手只有两寸不到距离,随着车子颠簸,差点就能碰到,霍司承用余光观察钟息睡容,确认他完全睡着,才尝试着往左探去。
距离逐渐缩短。
先是指尖相碰,如电流窜过全身,霍司承愣怔片刻,然后轻轻握住钟息手。
·
天色渐暗,祁嘉然在家里绕五圈,依旧难以消磨内心不安和烦躁。
霍小饱和钟息睡觉样子很像,脑袋都是往右边垂,脸颊被挤得鼓鼓,嘴巴微微撅起,鼻尖小痣很显眼。
霍司承时不敢出声,他把动作放慢,手杖轻轻放在边,尽可能在不吵醒钟息前提下,坐到钟息旁边位置上。
因为腿脚不便,再加上他身材太健硕,动辄就会弄出声响。
几分钟之后,霍司承才完全坐下来。
钟息倚着靠背,睡得安稳。
祁嘉然觉得阮云筝语气有种说不上来奇怪,不像是感慨,倒像是不满。
“霍夫人,您这是什意思?”
阮云筝陡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转变语气,笑道:“司承也算是看着长大,如今受这重伤,和他父亲样都很担心,你要好好照顾他。”
“会。”
“至于钟息,你别太紧张,会想办法。”
他给阮云筝打去电话,开口便是:“霍夫人,感觉理事长没有完全忘记钟息,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
阮云筝走到阳台,“出什事?”
祁嘉然焦急地倾诉:“今天早上,理事长带着孩子躺在客房床上,等着钟息醒来,他还亲自下楼,给钟息做早饭,下午又带着钟息和孩子去儿童乐园,也不知道发生什,莫名他们关系就变好,该怎办啊?霍夫人,在这里快要待不下去。”
阮云筝笑笑:“这就慌?沉住气。”
“没有任何立场给理事长打电话,真很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他们会不会——”
霍司承松口气。
车子缓缓启动,碾过干枯梧桐树叶,驶离老街,在十字路口向右转弯时,霍司承忽然感到肩膀沉,淡淡薰衣草味袭来。
钟息靠在他臂膀上。
霍司承心头凛,不自觉放低肩膀,往左边挪挪,让钟息能更舒服地枕着他。
夕阳余晖洒在霍小饱和钟息脸颊上,车子往家方向开,霍司承再次觉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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