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用尽全力,挣脱开霍司承手,怒气未消:“你如果真怀疑,大可以去调超市监控,调行车记录仪,而不是用这种愚蠢问题试探,句都不想回答!”
他纤长睫毛上挂满泪珠,顺着脸颊落下,他字顿道:“至于那天为什会出现在君山森林,霍司承,你不配知道。”
这个多月以来钟息说过话加起来都没有这分钟多,霍司承心头醋意逐渐被浇灭,只留下无尽后悔和无措。
还没来得及等霍司承开口,钟息就推开车门走出去,霍司承反应迅速地伸出手,也只是碰到钟息衣摆。
“钟息!”
钟息眼神很平淡。
愤怒、伤心、赌气……洗而空,什样情绪都没有,好像在看个陌生人。
“张嘴说话!”霍司承怒吼道。
因为愤怒,即使是感受不到信息素钟息,都能感到眼前人,bao戾,他本能挣扎,霍司承就更加用力,手背青筋猛跳。
片刻之后,钟息终于开口,他说:“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和祁嘉然。”
什不正面回答?既然没做过,为什不否认?”霍司承实在搞不懂钟息。
他顺势捏住钟息下巴,逼迫钟息张嘴,“张嘴说话有这难吗?”
钟息直直地望着他。
钟息眼里有泪。
霍司承这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他泪。
车门轰然关闭。
钟息从来没有表露过如此激烈情绪,声声句句都透着失望。
霍司承眼皮猛跳。
心里隐隐有种不安情绪在升腾。
霍司承心神巨震。
“这多年,你从军校到外交部再到蓝岩基地,身边来来往往那多人,多少omega想要靠近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爱情忠诚,甚至当你去很远地方出差,个人在外面度过易感期时候,也没有怀疑过。不明白,你到底在质疑什?你到底是在发泄你占有欲,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人品?”
霍司承呼吸纷乱,时竟有些怔忡。
“失忆之后你对没有感情,三番两次地刺伤,也就忍,可是你失忆之前也是这样,看到那几张照片,就像发疯样和吵架,真想不明白,你就那没有安全感吗?真正没有安全感人应该是吧!和你在起获得什?除失去自由就是心惊胆战,你有什资格指责?”
霍司承被他骂懵,急切地想找回主导权,于是抓紧钟息手腕,逼问他:“所以你那天为什会出现在君山森林,为什?”
霍司承瞬间心软,“你只要告诉,你对你这个所谓初恋毫无留念,你想和好好过下去,你爱,你心里有。”
霍司承拿钟息没办法,碰不得伤不得,又撩满心火,他哑声说:“知道爱你,所有人都知道爱你,在乎你、在乎孩子、在乎这个家!所以只要你说出想听那些话,这辈子都不会再问。”
他紧锁眉头缓缓松开,像是威胁又像是央求:“钟息,你回答这次,这辈子都不会再问。”
钟息还是不肯说。
天色就快要暗,霍司承最后点耐心都被消磨,他实在找不到低声下气维护这段感情理由,他扣住钟息细腕,将他扯到身前,想看清钟息眼底到底是怎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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