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钟息眼神里没有半点情愫可言,他语气平淡:“以前就爱得很浅,现在缘分尽,就到此为止吧。”
“你在发什疯?”
霍司承不明白他和钟息为什会莫名其妙地从高处坠落至谷底,明明他们前几天还说好要起去迦南雪山。他强压着怒火,尽量保持声音平和,“别跟开玩笑,钟息。”
“没有开玩笑。”
“钟息,如果们之间有矛盾,如果你需要私人空间,们可以继续分房睡,离婚不是小事,你不要冲动,你——”
霍司承愣住,当即就去书房找钟息。
钟息似乎正在等他。
他走进去时候,钟息坐在桌前,面前是两份文件。
霍司承内心隐忧终于在这刻得到印证,因为钟息转头望向他,说:“霍司承,们离婚吧。”
“什?”霍司承还以为自己听错。
“小饱可以不可以帮着妈妈保守秘密,们先不告诉爸爸,因为爸爸最近太忙。”
霍小饱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好。”
那天晚上霍小饱睡得很不安稳,夜里醒两次,睁开眼就哼哼唧唧地往钟息怀里钻,钟息只能抱着哄他,心里满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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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皱起来,他问:“有多久?”
“妈妈也不知道,可能很久,如果小饱想爸爸,妈妈也会想办法让小饱见到爸爸。”
霍小饱眼圈泛红,但他没有哭,他只是趴在钟息胸口,把脸埋在钟息颈窝里。
钟息轻轻地拍着他。
“那爸爸还是小饱爸爸吗?”
“没有冲动,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结果,就是要和你离婚。”
霍司承把钟息按在书柜上,木板隔层抵着钟息肩胛骨,钟息疼得咬住嘴里软肉,但他忍依旧平静如常地望着霍司承。
“这些日子直忍着,哄着你,低声下气地跟你道歉,求你回房间睡,你没给半点好脸色也就算,现在还跟提离婚?”
霍司承气到指尖发颤,胸膛剧烈起伏,眼里闪烁着难以遏制怒火,“承认,怀疑你和沈
“想离婚,协议已经拟好。”
霍司承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
“很难理解吗?想离婚。”
霍司承拿起离婚协议翻翻,指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震得纸页哗哗作响。
“为什?”
赶赴边境之前,霍司承准备举办场舞会,因为他即将升任联盟总督,原先他班子里那些星海区高级*员职位也都陆陆续续有变动和调整。
算是除旧迎新,或者说,是为向公众展现霍司承在出事之后状态比之前更好。
需要这样场舞会。
地点就定在理事长官邸。
霍司承向文副官交代些细节,文副官记下之后犹豫着告诉霍司承,委婉道:“理事长,钟先生最近频繁会见您资产管理人,他好像在财务上有些……想法。”
“当然,爸爸永远最爱小饱。”
霍小饱摇摇头,“爸爸最爱是妈妈。”
钟息苦涩地笑笑,“小饱是上天送给爸爸妈妈礼物,是爸爸妈妈收到最好礼物,没有人可以取代小饱在爸爸妈妈心里位置。”
钟息问:“小饱愿意陪妈妈去小岛吗?”
霍小饱抽抽鼻子,然后抱住钟息脖颈,小声说:“愿意,要保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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