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钟息字顿道:“不爱你。”
霍司承眼睛猩红如血,整个人像是被撕碎,他颤声道:“钟息,走出这个院子,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生活有多舒服,有多令人艳羡,旦离开这里,你就再也回不来,即使哪天恢复记忆,也不会再求你回来。”
钟息波澜未动,只说:“签字吧。”
夕阳落尽,万籁俱寂。
钟息透过窗户看到萧瑟灌木林,霍司承刚出事那阵子,树叶还是红绿相间,现在已经全变成枯黄色。
“不会比以前更幸福。”
霍司承骤然失神。
“因为你永远都比不上以前霍司承。”
霍司承竟然感觉到种难言嫉妒,像毒蛇样缠绕在他心上,和钟息朝夕相处人明明是他,但又不是他,别人口中那个“爱妻如命”理事长也不是他,他是名为霍司承空壳,他是横插进这段幸福婚姻窃贼,鸠占鹊巢,即使在他身边,钟息心也不在他这里。
钟息望向他时候,不过是借着他这副皮囊,怀念失忆前爱人。
霍司承觉得钟息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说过,那里不危险,和你在起都七年,在军校时候就参加过十几次维边任务,后来还去海军突击队三年,哪次不危险?不明白你现在跟闹什?”
霍司承轻飘飘“十几次维边任务”“海军突击队三年”,狠狠刺在钟息心上。
钟息始终冷漠,“就是想和你离婚。”
霍司承彻底被钟息激怒,他想要封住钟息唇,但这次钟息没有配合,霍司承唇擦过钟息脸颊,他僵在原处。
彬白是不对,但如果不是你闭口不言,对那冷淡,至于没有安全感到遍遍质问你吗?而且就算这样问你,你也没给个明确回答,不懂你到底想干什!”
钟息垂眸不语,那是霍司承最厌恶样子。
他掐住钟息下巴,强迫他抬头,“爱浅是什意思?”
钟息望向他。
霍司承松开钟息下巴,把手覆住钟息心口,隔着毛衣抚摸钟息心跳,“你爱过吗?为什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冬天真来。
房间里光线点点变暗,怒火点点熄灭,钟息感到身上切束缚都解除,霍司承松开他,步
嫉妒、压抑、烦躁和屈辱交织在起。
他不甘心。
“现在在你眼里算什?”
钟息抬眸,启唇道:“孩子父亲。”
霍司承震怒,他把钟息手腕扣在衣柜上,逼迫他:“你再说遍。”
爱意在具象化地消逝。
霍司承问:“你真要和离婚?”
钟息回答:“是。”
霍司承完全不能理解,他还在坚持:“你是不是怪忙于工作?小息,只要你现在不和闹,发誓,会给你比现在更好生活,会尽可能把所有时间都分给你和孩子,会让你比以前更幸福。”
钟息无动于衷。
“感受不到就算。”
因为涌动愤怒,霍司承脸颊肌肉都在微微抽搐,额角青筋茬茬跳动。
钟息能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愤怒。
“钟息,”霍司承缓很久,他哑着嗓子说:“你告诉,你到底哪里不满意,你说出来,会改。”
“你不要去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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