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提醒他:“告诉姐姐,你叫什名字?”
霍小饱鼓起勇气自介绍:“姐姐好,叫霍显允,小名叫霍小饱。”
小姐姐立即把贝壳风铃送给他。
逛完个市集,霍小饱已经有两条小手链,只贝壳小兔,还有串贝壳风铃。
钟息分文未花,
钟息笑得弯起嘴角。
岛路蜿蜒曲折,还有小幅度上下坡,骑行需要费些力气,幸好阳光无限温柔,让钟息身心都放松。他载着霍小饱路穿过光影树林,和晨起劳作渔民,远处有座落日灯塔,听闻到傍晚,灯塔会在黄昏中熠熠生辉,坐在海边,能看到落日悬于塔尖。
钟息说:“小饱,们晚上来这里好不好?”
霍小饱都没看清钟息说是哪里,就急着捧场:“好!和妈妈来!”
钟息带着霍小饱来到集市,进去就被琳琅满目贝壳饰品晃眼。
忙起来时候,山上连处歇脚地方都没有,钟息只能带着霍小饱去岛上集市逛逛,东升岛有处有名集市,年轻人居多,里面售卖各种各样贝壳饰品。
钟息借来邻居家带宝宝椅自行车,带着霍小饱准备出发。
周斐急匆匆走出来,拿着大小两条墨绿色围巾,“围个围巾,别着凉。”
霍小饱第次坐自行车宝宝椅,在座椅里扭来扭去,还要求:“斑斑起去!”
钟息边给他系围巾边说:“外面太冷,斑斑要待在家里陪外婆外公。”
那天晚上,钟息直搂着霍小饱,霍小饱都睡着,他还是舍不得放下。
其实霍小饱很早就开始独立睡觉,但钟息渐渐发现,孩子独立很好培养,反而是大人对孩子依赖,迟迟无法戒断。
他抱着小小霍小饱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色,心绪随着周而复始潮汐声在黑白之间游离,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他分不清自己是岸边礁石,亦或是破碎浪花。
直到夜深,他想,有自己星星。
他不是被月亮牵引着潮汐,不是日复日被海水侵蚀又无法逃脱礁石,也不是脆弱到不堪击浪花,他有他星星。
霍小饱发出声声“哇”。
集市上人也是第次见到霍小饱,都觉得新奇,很快霍小饱就成集市大景点,女孩子们围上来,连声夸赞:“好可爱好可爱,怎会有这漂亮小孩,好小好乖。”
霍小饱非常羞涩,把脸埋在钟息颈窝里,直到个小姐姐在他耳边晃晃贝壳风铃,他才慢吞吞抬起头。
“送给你,好不好?”
霍小饱先说:“谢谢姐姐。”
“好吧。”霍小饱不情不愿地答应。
钟息骑着自行车沿着海边蜿蜒小路,慢慢骑出云水村,虽然有冷风迎面而来,但钟息丝毫不觉得冷,他转头问:“小饱冷不冷?”
霍小饱半张脸都在围巾里,他张开短短胳膊和腿,说:“不冷!”
“很快就到,小饱再坚持下。”
霍小饱也在空中蹬着腿,张牙舞爪地说:“啊!帮妈妈!”
他低头亲亲熟睡中霍小饱。
心绪逐渐被抚平。
第二天,木材店老板先运来第批圆木,由工人们抬上山。
他观星台正式开工。
钟息虽然没有亲自动手盖房子,但他直在旁边帮忙,霍小饱偶尔也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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