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就像七年前跳到扫雷车上,把拉起车盖,拿着把长式卡宾枪指着钟息时那样得意自信,好像全世界都在他掌控中。
他对钟息说第句话是:“逃十二分钟四十三秒,不错。”
这句话好像在冥冥之中预示些什。
钟息总是逃,霍司承总是追。
但这次,霍司承眼神少几分盛气凌人,多几分清晰可见爱意。
因为霍司承整个人垫在他身下,预想中疼痛感没有出现,他听到霍司承声闷哼,随后就什声音都听不到。
钟息瞬间感到惊惶。
他抱起霍司承,借着隐隐约约光,看到霍司承紧闭双眼。
他大脑空白瞬,他无措抱着霍司承,摸他后脑勺和后背,没有出血,他哽咽着说:“霍司承,霍司承,司承,你醒醒啊,你摔到哪里?你快醒过来,老公……”
怎办?钟息不知道该怎办,他好害怕。
,看着十分荒凉。
钟息经人介绍,去处相对比较好山,结果刚走到山上,辉山岛就迎来十年里最大场雷,bao雨,顷刻间黑云压来,狂风大作,钟息四周树都开始晃动。
钟息听到身后警卫员在喊:“钟先生,快往回走,钟先生!”
他立即就转身,可是已经分辨不清方向,大雨落下时,他看到束光芒,以为是警卫员手电筒,连忙跑过去,结果脚下滑,就踩到处斜坡边缘。
他听到声“息息”,还来不及分辨,身体已经朝着斜坡方向摔下去。
“再叫声老公,好不好?”霍司承问。
钟息僵半分钟,然后脸色变,猛地推开霍司承,但霍司承这次没有放过他。
他翻身抓住钟息,吻住钟息唇。
他吻带着失控热烈,挑起钟息劫后余生神经,全身上下都如过电般颤抖。
他可以和霍司承闹脾气,可以冷战,可以几个月不见面,但霍司承不能再出事。
他会疯。
他眼泪滴到霍司承脸上,耳边忽然响起霍司承轻笑:“就结婚那天晚上听过声老公,没想到在这里能再听见。”
钟息愣住,他看着怀里霍司承睁开眼。
霍司承神采奕奕,看起来完全没受伤。
有人冲过来抱住他。
山林上空闪过道雷电,霎时间视线清晰,钟息看到霍司承脸。
钟息还以为自己看错。
霍司承怎会在这里?
摔下去那刻,霍司承用力将钟息搂在怀里,手臂圈着钟息头,他们重重地摔到坡底,钟息身体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他只能跟着倾盆大雨起下坠,胳膊和腿疯狂撞击着四周凸起石块,剧烈震荡感让他只能抱紧霍司承,直到摔进个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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