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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在九月九号复婚,因为四年前他们就是在九月九号结婚。
霍司承提前开始准备,准备聚会,准备烛光晚餐,准备满屋子礼物。
可是前天下午,家里保姆急匆匆过来告诉霍司承:“总督,钟先生不见。”
霍司承猛地起身,脸色煞白
今天他大学同学刘响给他发条消息,说:[钟息,你变化未免也太大吧。]
刚结婚时刘响也说过类似话,但相同夸赞包含着不同含义。
霍司承拉上窗帘,解开钟息纽扣。
钟息自从在小木屋里得次趣,就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他用只手抵着霍司承胸口,挑眉说:“今天你不能用手。”
她连上线时候,正好是钟息在主持。
女听众问:“没有刀两断勇气,总是想起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婚姻如此不堪,别人会认为是个很糟糕人。”
钟息听完之后沉默许久,他说:“大大方方结束掉段让自己不开心关系,大概是们人生中堂必修课,做得也不够好,在长久痛苦折磨后,慢慢找到个衡量这段感情是否值得继续方法……”
霍司承回来时,钟息刚刚结束这段连线,霍司承只听见句“如果还爱”。
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钟息。
到住半辈子天鹅湾小区,回到熟悉街坊四邻之中。
这次没人再敢拿钟息婚姻打趣。
因为总督公开表示,钟息是他此生挚爱。
钟息把行李搬进总督府,但也不常住,他偶尔在研究所职工宿舍里留宿。
忙起来也时常出差。
保姆递上来张纸条,“这是钟先生留下。”
霍司承接过来。
上面写着:[不许查行踪,你应该能猜到现在在哪里。]
霍司承突然福至心灵,弯起嘴角。
他对文副官说:“这两天行程都延期,要去趟迦南雪山。”
他看向霍司承深色领带。
解开,绑住。
钟息笑得可爱。
霍司承拿他毫无办法。
面前这个人,他喜欢得要命。
“还爱什?”
钟息没有回答。
今晚连线已经全部结束,他关闭后台,放下话筒和耳机,霍司承把他抱起来放在旁单人沙发上,缓缓压上去。
他又问遍:“还爱什?”
钟息没有回答。
他接手因为爱康康复机构事而臭名昭著自闭症关爱协会,成民选代理理事。
钟息上任时发表演讲。
气势和霍司承上任联盟总督那天差不多。
霍司承在台下鼓掌,眼里全是骄傲。
他星星电台迎来几位志愿主持,每晚连线都热火朝天,除自闭症患者之外,还有很多有心理疾病年轻人也会在这里寻求帮助,有患有孤独症,有因为学习压力大而痛苦不堪,也有分手后痛不欲生,甚至还有刚离婚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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