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
“还行。”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吃过饭没有?小祝妈妈送来很多东西,你看看吃点什先垫垫肚子,王姐很快就送餐过来。”
陆谨承刚要拒绝,秘书打电话过来,问他下午会议要哪几个部门人参加。
二十三岁陆谨承气场已经足够强大,优越身形配上剪裁精致西服,陆洲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年那个因为做错物理题而在房间里生闷气小孩影子,陆谨承刚接手柏雅日化时候,陆洲觉得他夜之间长大。
可现在看着他,陆洲却觉得怪异。
“他去国外也不会让他安生。”
陆粤笑着看眼陆洲:“你这几年倒是常常回来,以前两三年都看不到你人影。”
“你和谨承没人照应,怎放心下?反正公司事秘书都会发给,不耽误。”
“辛苦,也直有件事想问你,你不肯待在望城,真不是想躲着谁?”
“躲着谁?”陆洲挑下眉,吊儿郎当地坐下来,笑道:“可没你儿子那痴情。”
个什样孩子你不知道?事事都要做到最好,要做到完美,他怎可以忍受自己被抛弃?与其沉浸在痛苦中,不如化痛苦为动力,这是他爸爸教他,如果出现无法改变困境,那就另辟蹊径,在其他方面做得更好,掩盖掉那点小瑕疵。”
“姐,”陆洲倒有些担心,“这孩子精神压力太大,而且没有钟晔在他身边——”
陆洲说到半,瞥到陆粤脸色,又连忙止住话茬,改口道:“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
陆粤望着窗外,“知道不该和个孩子置气,但你让接受他,同意他和陆谨承结婚,没有那大气量。”
“明白。”
陆谨承真长大吗?
陆洲正思考着,陆粤见陆谨承回来就问他:“你上回是不是惹小祝生气?今晚请人家吃个饭,道个歉,人家父母为你项目可是费不少心。”
陆洲以为陆谨承会不耐烦地拒绝,但没想到陆谨承微微皱眉,然后回答个“好”。
他很从容地和陆粤聊着天,聊着公司事,他逐渐掌握董事会里众人明争暗斗,也学会如何权衡利弊纵横捭阖,甚至他开始提到某位董事在外面有情人,某位董事有行贿嫌疑,陆谨承将这些称之为把柄,陆洲感到讶异,这些话原本不该从陆谨承嘴里说出来。
陆粤很满意,但陆洲却隐隐担忧。
闻此陆粤笑容敛敛,“其实祝思喻和谨承蛮配,问过祝思喻妈妈,祝思喻也是温和型omega。”
“可到底不契合。”
“这世上事哪有两全其美?”
话音刚落,陆谨承推门进来,他解开西服衣扣,走到陆粤床边,“妈,你今天怎样?”
“好多,公司忙吗?”
“他妈带着他来过两回,都被骂出去,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太刻薄,归根结底是严栩错,钟晔其实是最无辜。”
“姐,直都没问,离婚事,是你提还是严文涛提?”
“提,”陆粤淡笑道:“他心思早就跑,眼里又揉不得沙子。”
“听说严栩被他爸派到国外去,毕竟他在望城名声已经臭。”
“你做得不过分,严栩真是坏到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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