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深呼吸之后说：“算
，虽然没有猜到这种可能，但也不意外，毕竟是
做错。”
他抬头望向宋燃秋，“宋老师，们走吧，这
次不会再逃避。”
“们可以进柏雅吗？”钟晔坐进车里之后问。
“之前柏雅找过给他们画联名漫画，所以应该可以进去参观，他们最近直在搞电商直播，个楼层都是直播室，听说陆谨承常常去视察，带你去碰碰运气，说不定有机会看到他。”
钟晔开始慌张地从包里翻找口罩和帽子，余光里瞥到宋燃秋看着他笑，又尴尬地停下，垂着头说：“对不起，宋老师，这样麻烦你。”
“没什
，”宋燃秋伸手过来揉揉钟晔
头发，语气温和：“能理解。”
到达柏雅集团楼下，宋燃秋打通电话给营销部组长，然后顺利地进柏雅，没想到事情比他预想还要顺利，陆谨承真在直播室外视察，钟晔躲在宋燃秋身后，偷偷地往前面看。
宋燃秋车停在钟晔家楼下，他也不着急让钟晔把行李搬上车，只是静静地站在车边，问他：“如果想再看他眼，可以带你去柏雅碰碰运气。”
钟晔猛然抬头，随后又缓缓垂下，“看之后会更舍不得，不是吗？”
宋燃秋嘴角弯起，安慰道：“这也不是什丢人事情。”
“他说他会恨。”
“人在气头上都是话赶话，不能当真。”
意识到，陆谨承没有长大，他只是从个极端，走向另个极端，之前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有钟晔做他稳定剂。
*
“做好决定？”
宋燃秋拖着行李箱，转头看向旁垂头丧气钟晔，明明是烈日炎夏，这孩子还穿着长袖卫衣，脸上没有血色，斑驳树影映在他脸上，随风晃晃。
“嗯，决定好。”钟晔回答。
陆谨承身西装革履，在人群中格外出众，他身边站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服男孩，男孩不知说什，陆谨承微微偏向他倾听，然后点点头。
钟晔认出来，是几年前他在长明公寓楼下看到那个笑着和陆谨承说话男生。
他们站在起真是天造地设。
钟晔像被抽干力气，几乎站不稳。
宋燃秋回身把钟晔拉到楼梯间，等行人走过之后，才带着钟晔出来，他叹口气：“早知道就不带你过来。”
“他很冷静，不是气话。”
宋燃秋无奈：“所以呢？你又后悔？还要回去继续待在陆谨承身边当金丝雀，逃避所有事情吗？”
钟晔迅速摇头。
“那不就行？这样，给你三十秒时间做下选择，要去柏雅再看他眼，要上车直接去首都。”
钟晔始终犹豫不决，宋燃秋替他做决定，“上车，去趟柏雅，不然你不会死心。”
宋燃秋笑着问他：“你妈妈同意你跟着去首都？”
“开始不同意，后来和她谈夜，跟她讲想法，她同意，让照顾好自己，她还给两万块钱，本来没想要，但她说这是她最后次给钱，以后混成什样她都不管。”
“其实你妈妈很爱你。”
“是，她很爱，不是个孝顺孩子，她辛苦辈子，都是为。”
“没办法事情，爱太多有时候也是种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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