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宋燃秋转身对陆谨承说:“照顾好他,麻烦你。”
“、不需要护工,谢谢你,自己可以,
宋燃秋耸耸肩膀,“就是护工啊,在护士站那边找人。”
“……真假?”
“骗你做什?”
钟晔拉上被子,副心思复杂可怜模样,宋燃秋忍着笑,“怎?他做不好吗?”
“不好,很不好。”
那人甩门走。
钟晔悬着心逐渐安定下来,他用膝盖碰碰马桶边缘,找到大概位置之后,费很大劲才小心翼翼地解决完。
他倚着墙休整许久,等两条胳膊逐渐恢复知觉之后,他尝试着握住裤边,勉强拽上裤子,正要俯身摩挲冲水键时,姚艳走进来。
钟晔这才从窘境和危险中得救。
他躺回到床上,长长舒口气,时间连后背疼痛都忘,满脑子都是刚刚事情,腰上还残留着那人臂弯触感,小腹和腿上也是,那人真很奇怪,钟晔感到害怕,更奇怪是,钟晔内心没有完全抵触,因为这人动作给他种熟悉感。
蓝白条长裤纹丝不动。
他用尽最后点力气,拽住裤边往下扯,结果手松,松紧带裤边弹回来,在狭小卫生间里发出尴尬闷声。
“……”钟晔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脱不裤子。
“等宋老师来吧。”他喃喃自语道。
因为失明,行动都要人帮忙,钟晔愈发孩子气,宋燃秋仿佛看到五六年前背着书包蹲在陆谨承家门口钟晔,那时候钟晔说话都是软软,抬头,酒窝就露出来。
“可是……”宋燃秋看到门口站着陆谨承,他思索片刻,转而说道:“可是今天有点事情,还是没法陪你,刚刚去护士站问有没有空闲护工。”
钟晔攥紧被子,副等待判决样子,宋燃秋语气无奈:“还是只剩他。”
钟晔还没来得及拒绝,宋燃秋俯身摸摸钟晔眼睛上纱布,“你好好休息,晚上过来,有个脚本要跟你商量。”
“宋老师!”
在长明公寓时候,陆谨承也帮他脱过裤子。
陆谨承那时候习惯把他抱在腿上,也是手搂着他腰,手去拽他裤边。
钟晔浑身打个激灵,他不敢细想,他煎熬地等到第二天中午,姚艳离开之后宋燃秋悠悠然地走进来,钟晔急着问:“宋老师,昨天那个人是谁?”
宋燃秋愣,“护工啊。”
“哪有护工从头到尾不说句话,宋老师,你不要骗。”
他正准备转身,直站在他身边动不动护工突然往前走步,手搂住钟晔腰,手把他病号裤往下扯。
钟晔愣几秒才怒斥道:“离远点!”
他想要推开那人,可全身疼痛限制他挣扎,他越慌乱,那人动作就越快,裤子很快就被扒到腿根,那人还是不作声,钟晔怕这人做出什事,再加上自己这副模样,他也不敢高声喊人,只咬着牙说:“你别碰,男朋友马上就来,你给等着,会报警。”
他发现他每次把宋燃秋搬出来,这人都会收敛些。
可话音刚落,这个护工就突然松开手,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钟晔整个人吓得抖下,正在思考这人想做什,结果耳边传来声咣当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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