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小猫变得林颂安都不认识。
见林颂安没反应,谈宁又补充道:“不会再吃醋,不会反反复复拿这件事伤害自己又伤害你,以后都不会。”
谈宁不会说情话,他只会用笨拙承诺来示爱,每个字都重重敲在林颂安心上。
这次事情给谈宁带来刺激不亚于他,他难以想象,谈宁跑到酒店看见被众人簇拥着脸色苍白严知予时,心里该是怎样痛楚,越爱就越痛,再加上童年那些阴影记忆。
“吃醋还是可以,偶尔拿撒气也可
谈宁靠着林颂安肩膀,瓮声问:“林颂安,你现在也感受过omega信息素。”
“是。”
“那——”
谈宁有很多问题想问,可那些字眼对他来说更加锥心,最后只能化为沉默。
幸好林颂安总是能读懂他沉默。
谈宁刚走进来,就看到那件昂贵西装落进小小垃圾桶。
他明白林颂安这个举动包含意思。
林颂安虽然晚上都表现得很轻松,但心里不可能如他表面愉悦。那样命悬刻,那样失足成千古恨,林颂安怎能不后怕?所以他要扔掉和今天相关切,像是除去晦气。
向勤俭节约谈宁此刻也无意去挽救那件五位数西装,他走进来,不动声色地说:“手用保鲜膜裹下。”
林颂安衬衣领口解开几颗扣子,露出大片胸膛,他把谈宁落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低头碰碰谈宁额头,“宁宁。”
刺,谈宁瞥他眼,忍不住弯起嘴角,故意问:“这样反而不丢脸?”
林颂安摇头,“不丢脸。”
二十几岁用勺子吃饭很丢脸,但是二十几岁,手受伤,就有男朋友喂饭。
这点都不丢脸。
他整个人都要粘到谈宁身上,表现得像个等待老师夸奖幼儿园小朋友。谈宁给他喂大半碗饭,看眼时间,“算,今晚就吃这多吧,太晚不消化。”
“感受,很可怕,瞬间呼吸都变得急促,可是很痛苦,真很痛苦。”
谈宁搂住林颂安腰。
“宁宁,知道你在担心什,——”
谈宁打断他,“不担心。”
他抬起头,目光澄然且坚定,“林颂安,从今往后,都不会再为信息素事情疑神疑鬼。”
“嗯?”谈宁帮他解衬衣钮扣。
林颂安看着谈宁纤细手指在他身前晃动,他目光惹得谈宁也有些急躁,最后颗纽扣怎都解不开,林颂安靠近,把谈宁手压在两个人之间,“宁宁,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是你有话想说。”
“……”林颂安略显迟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谈宁伸手摸摸林颂安后颈,那里腺体因为被诱导发情,变得十分肿胀,他隔着抑制贴轻轻碰,林颂安就抱紧他。
林颂安说好。
谈宁抽张面纸给他擦嘴。
林颂安目光缱绻地看着谈宁,几次欲言又止,谈宁也明白林颂安想说什,只是他暂时不想听,他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洗手出来,关厨房灯。
林颂安独自去主卧浴室。
他迅速脱身上西装外衣,晚上他在酒店浴缸旁边躺那久,衣摆上还沾血,凌乱脏污得不成样子。林颂安在把衣服扔进脏衣篓和垃圾桶之间犹豫片刻,然后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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