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小猫,琥珀色眼睛。”
“脾气还有点古怪。”
“那时候你轻轻松松就驯服林淇,在旁边看着,心想,你要是用同样招数对付,能撑几天呢?”
“撑几天?”谈宁好奇地问。
“哪里用得着几天?”林颂安用手指勾着谈宁头发,缠两圈,“第眼就输。”
林颂安笑笑,企图用撒娇打消谈宁心里担忧,他往谈宁怀里钻,个劲地说:“好困啊宁宁。”
谈宁抱着他肩膀,摸摸他头发,他失神地望着窗外,许久之后,林颂安从他怀抱里离开,侧身枕着枕头,和谈宁对视。
两个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呼吸。
夜色正浓,窗外只有隐隐风声,他们陷在柔软床被里,林颂安握住谈宁手。
床帘没有完全拉上,窗外树枝被风吹得晃动,树影就在谈宁脸上晃动。
“嗯。”林颂安回答得诚恳。
他用他完好那只手圈住谈宁腰,掌心摩挲着谈宁腰窝,“小护工,来点不正经服务,好不好?”
“不好。”
小护工把林颂安手扯下来,然后打开花洒,冷面无情地朝林颂安身上浇水。
“浇水会长得更快欸。”林颂安提醒他。
以。”林颂安逗他。
谈宁两手抵在林颂安胸口,低头,林颂安就看到他通红耳尖。
淋浴还没开,明显不是热。
林颂安低头亲亲他,说:“宁宁,帮洗澡。”
这话在林颂安这边是调情,到不懂风月谈小猫这里,就变成命令。
林颂安易感期原本只是比普通alpha痛苦些,但实际上真正进入频发期,是在和谈宁上床之后。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见钟情代价原来这大,他屈服于爱,就要终其生和本能相抗衡。
“其实——”谈宁几乎脱口而出。
他想说:其实并不是像嘴上说那样,对你见色起意,其实从你目光落在身上那刻起,就天比天更喜欢你。
可是他不擅长说出这些肉麻情话,到嘴边又滑回去。
他好像从来没对林颂安说过类似“喜欢”“爱”这样词汇,这些词份量太重。从小到大,他家
时而映出他眼眸,时而又遮住。
林颂安忽然用耳语样缱绻声音说:“你真好漂亮。”
谈宁下意识垂眸蹙眉,他不习惯林颂安这样直白话语。
“第次见你时候,就是这样想。”
谈宁睫毛颤颤。
“……”谈宁嫌弃地推开他。
好不容易折腾完,两个人躺在床上,谈宁两手捧着林颂安受伤手,“这个要按时换药吗?”
林颂安微顿,“嗯,按时换药。”
他故作轻松,谈宁却迅速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缝针,是吗?”
肯定是缝针,用玻璃片割手,怎可能简单敷个药就好,他竟然完全没想到。
林颂安眼睁睁地看着谈宁按下洗发露泵头,打两圈泡沫,然后踮起脚准备往他头上抹,他被迫低头,嘟囔着:“不是,就……单纯洗澡啊?”
谈宁拧他耳朵,“歇歇吧,林少爷。”
“哪里歇歇?”
谈宁低头看眼,林颂安显然精力充沛,谈宁错开视线,勉强保持呼吸均匀,帮林颂安揉搓着头发上泡沫。
“现在是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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