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旁电子播报声音让他惊醒,他转头问徐杨,“他刚刚那语气是什意思?”
徐杨表情同样惊悚,“他好像……在哄你?”
林知绎被气笑,“莫名其妙。”
“他把他工牌塞你手里,们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公司投诉他。”
林知绎低头看看自己手上工作证,上面有那人名字。
“怎知道你会回来?”林知绎从心底生出股莫名烦躁,他冷漠地说:“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你不可以走。”
“实在有急事。”那人朝林知绎走过来。
林知绎怔住,心脏像被只无形手揪住,他仰起头望着那人。
这画面似曾相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那人顿住,脸色有些为难。
林知绎这才觉得舒坦。
徐杨叫到车,走过来扶林知绎,林知绎看那人眼,徐杨替他说后面话:“你骑车跟在后面吧,什事到医院再说。”
那人回身走到电瓶车旁边,他膝盖上绑护膝,所以走路有些笨重,林知绎从余光里看他,忍不住笑声。
他们去市立医院,徐杨拿着林知绎身份证挂急诊号,做X光和CT,林知绎坐在走廊长椅上等结果,那人就站在长椅边上,他脱外卖公司统外罩,又解开腿上护膝,黑色冲锋衣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动弹不得,他倒吸口凉气。
“靠!肯定是受伤!知绎,咱们现在去医院吧,去路边拦车。”
徐杨往路上走两步,张望着车流里还亮着“空车”出租车。
林知绎觉得气氛莫名古怪,那人不急不躁,也不说话,只是垂着眸,林知绎习惯于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别人情绪带着走,于是他瞥眼那人电瓶车,只见车把手上夹着个手机支架,他抓住这个漏洞,问:“你刚刚骑车时候在看手机?”
那人老实回答:“是。”
周淮生。
那人低头看看手机,又看向林知绎。
林知绎固执道:“是你撞,你要负全责。”
“知道,但是抱歉,真有很紧急事情。”
那人神色急切,但语气是温柔,他站到林知绎面前,他微微弯腰,说:“很快回来,在这里等下,好吗?”
林知绎时竟忘反驳,怔怔地看着那人走远,半天没有回过神。
林知绎觉得奇怪,但他懒得问。
徐杨是个急性子,隔几分钟就去机器上刷条形码,看有没有林知绎报告,林知绎招手让他安分点坐下来。
五分钟之后,结果还没出来,那人电话却响。
林知绎出于好奇,转头望过去,只见那人神色剧变,猛地站直,转身就要走,林知绎喊住他,“你去哪儿?”
那人回过身,“对不起,有点急事,要立即回家趟,对不起,忙完立即来找您,该赔钱会赔。”
“所以你要负全责。”
那人说:“好。”
像记拳头砸在棉花上,林知绎竟有些气闷。
那人拉开冲锋衣拉链,从里面兜里掏出个旧皮夹,他打开皮夹,林知绎看到薄薄沓钱,那人自顾自数五张出来。
林知绎冷眼观他,只觉得可笑,有天竟然有人这样给他钱,他轻嗤道:“先别急,等到医院,花多少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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