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边切菜边说:“走路不太方便,就摘。”
林知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多问这句,自讨没趣地“
林知绎扭过脸,没有说话。
陆谨承在周淮生家里四处看看,电话响响,他站在客厅里接,都是些工作上事,林知绎不感兴趣,他抱着卷卷走到狭小厨房,周淮生正在焯排骨。
“你要做什?糖醋排骨还是排骨汤?”林知绎问。
“糖醋吧,”周淮生关火,回身问林知绎:“陆先生有什忌口吗?”
林知绎皱眉,“怎知道?问问他。”
楼道里很昏暗,陆谨承直到周淮生家里,才看清卷卷模样,他愣愣,惊讶道:“知绎,他和你小时候简直是个模子出来,还都是自然卷,这也太可爱,不对,比你小时候更可爱。”
听到有人夸奖卷卷,林知绎颇有些得意,卷卷不明所以,搂着林知绎脖子,小声说:“叔叔,有小饼干。”
他拉开羽绒服拉链,从背带裤前小兜里掏出半袋饼干,送到林知绎面前,林知绎把他放在腿上,接过小饼干,说:“谢谢卷卷。”
陆谨承站在旁,瞥眼厨房里周淮生,悄声问林知绎:“怎还没改称呼?”
林知绎微怔,“再过几天吧,现在也没想好怎跟孩子说。”
“是陆谨承,和知绎是从小玩到大朋友。”
“您好,叫周淮生。”
“知绎跟讲这件事,今天主要是来看看孩子。”
周淮生显得更加局促,他没想到林知绎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他以为林知绎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孩子。
陆谨承上下打量周淮生,然后回去把玩具从车上搬下来,周淮生连忙推阻:“陆先生,这太贵重。”
周淮生握着锅铲手忽然放松。
半分钟后林知绎重新走进来,说:“没有。”
周淮生继续做饭。
林知绎这才注意到周淮生今天穿是他买那件冲锋衣,黑白撞色样式让平日里沉闷周淮生看起来年轻许多,他下面穿条很厚实直筒黑裤,根本谈不上款式。
“你怎不戴护膝?不是有关节炎吗?”
陆谨承点点头,又问:“小名叫卷卷,大名叫什?”
周淮生正好走出来,听到陆谨承话,他回答道:“周知蒙,老家在雁蒙山下,所以就起这个名字。”
陆谨承看林知绎眼,见后者正在出神,便俯身去逗卷卷,卷卷有点害怕这个陌生叔叔,把脸埋在林知绎颈窝里,像小考拉样抱住林知绎。
林知绎解开外套,把小家伙裹在怀里。
见周淮生进厨房,陆谨承笑着问林知绎:“蒙是雁蒙山蒙,知是什知啊?”
林知绎解开周淮生身上背带,接过卷卷抱到怀里,打破焦灼气氛,“整座商厦都是他家,你就收下吧。”
周淮生脸色还是很为难,陆谨承笑笑,“是啊,没花钱,你不用有负担。”
“陆先生,不嫌弃话,上楼起吃晚饭吧。”周淮生把手套放在箱子里,将蔬菜和排骨拿出来。
陆谨承本想去餐厅吃,但看到林知绎抱着孩子站在楼梯下面,副急着回家表情,只好对周淮生歉然道:“那就打扰你。”
周淮生侧身让陆谨承先走,“没有没有,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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