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什都没做”?
林知绎眼前黑。
虽然他现在知道周淮生不是坏人,也相信他昨晚不会趁人之危,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林知绎刚想质问,可他闻到股熟悉药味,从床头柜方向传来,仅存点记忆重现:抽屉、抑制剂、碎玻璃还有求助拥抱……
好像是他主动。
林知绎在心里说句脏话,懊恼不已,“昨天们——”
“什都没做,你放心。”
林知绎没有怀疑,周淮生解释道:“想找抑制剂,但没有找到。”
他想走过去,可是被床边被子绊倒,摔个四仰八叉,他再次对自己说“卷卷不哭”,翻个身,他开始往林知绎方向爬。
林知绎感觉到被子直在动,他迷迷糊糊转醒,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深灰色睡衣是什,个奶味扑鼻小家伙就从他腿上路爬到他眼前。
“叔叔!”卷卷抱住他。
林知绎猛地清醒,他下意识地搂住小家伙,再抬头,周淮生侧躺着,因为被吵醒眉头微蹙。
周淮生?
眼看着电子钟上数字逐渐变大,却忘起身,他下巴抵着林知绎卷发,林知绎在睡梦中嘟囔几声“阿淮”,周淮生思绪开始飘远。
就这样睡着。
卷卷从甜甜梦中醒过来,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小床上,他爸爸和叔叔都不在身边。
卷卷想起昨晚爸爸说,卷卷要学会个人睡觉,叔叔给你买小床,爸爸也会在旁边房间里保护你。
卷卷从床上爬起来,对自己说:卷卷不哭,去找爸爸。
林知绎并不意外,他指指:“你脚边碎玻璃是最后瓶。”
周淮生似乎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他只是说:“抱歉,昨天有点累,所以睡着。”
大清早林知绎也没精神动怒,揉揉眉心,重新躺回去,“算,反正也没做什。”
卷卷爬到林知绎身边,林知绎把他团成小圆球搂住。
周淮生下楼拿扫把和抹布,将地上碎玻璃片和药水痕迹弄干净,然后下楼做早饭,林知绎揉会儿卷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怎也想不出来,直到他下床去洗手间,余光瞥到脏衣篓里睡衣,他才猛然意识到:他睡衣被换!
林知绎吓出身冷汗。
周淮生怎会躺在他床上?
他迅速坐起来往后退半米,卷卷从林知绎怀里出来,又顺势钻到周淮生臂弯里拱来拱去。
周淮生也醒,他很久没有睡得这沉过,他睁开眼,就看到林知绎满脸惊恐地坐在床角,周淮生连忙下床,站在床边说:“抱歉。”
卷卷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左看看右瞧瞧,没有人搭理他。
他下床,踩着小拖鞋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着,没有关,卷卷用力拉开,然后往左边走,他在林知绎卧室前停下,因为他闻到酸酸甜甜葡萄味,很浓。
是林知绎身上香香味道。
他连忙跑过去,蹬着小短腿想爬上床,见床上人动不动,卷卷只能回到儿童房,拖着他摇摇马过来,他力气小,拖好久才把摇摇马拖到林知绎床边,踩着小马驹后背,他终于爬上林知绎床。
欸?怎爸爸也在?
卷卷感觉到很疑惑,为什他爸爸和叔叔会抱在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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