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想起林知绎名牌外套,回到家后,林知绎又往他身上黏,周淮生问他:“怎什都记得,就是不记得自己名字?”
“叫顾知绎,想起来。”
周淮生并不怎相信,“带你去大城市找家人吧,你也不能直困在这个村子里。”
林知绎搂着周淮生脖子,开心地问:“你是要带出去玩吗?阿淮。”
周淮生点点头,“是,你想去哪里?”
周淮生弯起嘴角笑笑。
“阿淮,晚安。”
又过小半个月,周淮生从诊所工作完回来,林知绎正坐在家门口等他,远远看见他身影,林知绎就跑过来,扑进周淮生怀里。
“这高兴?”
“赢十块钱。”
“也是。”
“你又记不得自己几岁。”
林知绎叉腰道:“记得,今年二十三岁,有个未婚夫,叫周淮生。”
周淮生已经习惯,他继续刷锅,并不理睬挂在他身上林知绎。
晚上睡觉时候,周淮生洗完澡回房,林知绎正在他行军床上打滚,“阿淮,今晚和你睡在起,好不好呀?”
:“想起叫什名字。”
周淮生猛地回头,“真吗?”
“真,叫小缺,他叫小全,就叫小缺。”
周淮生叹气道:“……不要闹。”
“哼哼!”
“只要阿淮陪着,去哪里都好。”
他趁周淮生不注意,踮起脚尖准备偷袭,可凑上去,周淮生偏下头,林知绎只亲到周淮生唇边。
周淮生变脸色,他推开门,吹着冷风平复心情,他知道:得尽快处理林知绎事,让他尽早回到他世界。
再拖下去,周淮生就舍不得放他走。
周淮生不解,旁边邻居笑着说:“他和王大爷下棋,他连赢五局,气得王大爷给他十块钱,让他边玩去。”
“你会下棋?”周淮生问林知绎。
“会呀,象棋围棋国际象棋都会,还会骑马,阿淮,小马叫阿蒙森,它今年六岁。”
周淮生定定地看着他。
“怎啦?”林知绎摸摸自己脸。
“不好。”周淮生走过来,连人带被子把林知绎扔到床上。
“不喜欢你阿淮,开始讨厌你,你是坏人,你点都不好,你做蛋炒饭就般般好吃,警告你,再也不吃两碗,哼,每天都惹生气,以后只吃碗蛋炒饭,看你怎办,哼!”
周淮生把胳膊垫在脑后,看着天花板,昏暗屋子里变得不像从前死寂,耳边传来林知绎絮絮叨叨胡言乱语。
小麻烦精,很可爱。
“算,还是很喜欢你,阿淮,还是想吃两碗蛋炒饭。”
林知绎还是很生气,但是他也心虚于自己把锅烧干,抓着洗洁精瓶子默不作声地往锅里按两下,“错。”
他认错比犯错快,周淮生无可奈何,想板着脸教训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淮生不常笑,大多数时间他都显得老成又无趣,可他笑起来很好看,五官都舒展开,平添几分朝气,他肩背很宽,好像只要他在身边,林知绎就什都不用担心,他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周淮生腰。
他闷闷地说:“你不要和别人说话,不许喜欢小全。”
“他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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