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整个人僵住,他心跳开始加快,两年前记忆于他而言是片空白,从来只有些旁人描述,他以为那年半会永远消失在他生命里,不留半点痕迹,没想到,周淮生竟然拍照片,那些口述和想象瞬间变得具象且真实。
林知绎有些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倚在床头,接过周淮生递来手机,持着张冷脸,不动声色地点进相册。
最新张是卷卷在早教班里玩耍照片,卷卷手里抱着个地图拼块,正在找和他样小朋友,林知绎都没有注意到周淮生是什时候拍。
第二张是他抱着卷卷在周淮生出租屋床上睡觉。
周淮生竟然还有秘密?
还有不能告诉他秘密?
虽然林知绎并不觉得他和周淮生有什不可分割联系,但是周淮生用手挡屏幕这个动作,还是让他感觉到深深背叛,林知绎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得知林衍德是推他下山凶手那刻怒火都不如此时猛烈。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翻周淮生手机,他知道这个行为很不礼貌,可是周淮生明明已经纵容他这久,连他半夜偷偷抱卷卷走,周淮生都没有摆过冷脸,为什这次他态度竟然如此坚决?
林知绎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难道周淮生和小全重新联系上?难道他另外有喜欢人?还是说,上次他放弃卷卷,其实是为开启新生活?
花九百多块钱。”
“屏幕都碎成这样,看东西眼睛不花吗?”
“习惯。”
林知绎回自己房间拿个旧手机过来,“喏,去年买,角上稍微磕坏点,能正常使用。”
“不用,林先生。”
再往后翻就都是卷卷。
林知绎看得入迷,更小卷卷,抱着奶瓶卷卷,睡在襁褓里卷卷,还有刚出生皱巴巴小怪物,周淮生也看到那张照片,解释道:“卷卷生下来不到四斤,三斤九两,在保温箱里待很久,他刚出生时候真像小怪物,太小,耳朵鼻子还有手指像没长全样,要仔细分辨才能看清,护士都被吓到,说是畸
“谁稀罕看。”林知绎起身就走。
他气鼓鼓地回到自己房间,周淮生愣片刻才追上来,进主卧时候,林知绎已经钻到被窝里,周淮生走到床边,抓着手机试探地往林知绎面前送,林知绎拉起被子蒙住头,吼道:“出去,要睡觉。”
“林先生——”
林知绎隔着被子往床外踹脚,“都说让你出去!”
周淮生犹豫几秒,“是以前些照片,你如果想看也可以看。”
“你以后就不只是在平台上和顾客打电话,你要和上下级联系,要用微信处理很多事情,这个手机内存大,你拿去用吧。”
林知绎坐下来,拿着两台手机,“教你怎备份,除通讯录还有什重要数据吗?”
周淮生本来声不吭地任由林知绎摆布,直到听到林知绎问话,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自己旧手机屏幕,“没、没什……”
林知绎微眯起眼睛,目光渐冷,他推下周淮生胳膊,周淮生竟然和他拧着干,动也不动,还有要夺回手机趋势,语气紧张:“林先生,自己来。”
林知绎火气瞬间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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