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想不到更好办法,只能通过假性标记方式,降低发情期频率,切断被alpha诱导发情可能性,让自己变成半个beta。
“您已经做好决定?”
“差不多,再看下你发过来资料,如果有不懂,还要来请教你。”
“您客气,应该。”
“这件事情还希望谢总能保密。”
林知绎将自己顾虑提出,并飞快地记录下谢言庭回答。
谢言庭本就对林知绎有好感,几年前舞会上惊人瞥,谢言庭记到现在,但林知绎看上去很高冷,像只高傲白孔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让谢言庭不免有些望而却步。
见林知绎如此认真,谢言庭忍不住问:“林董,您不需要把流程解得如此透彻,派研发人员来和们对接就行,还是说,您现在就要开始招募志愿者来试用们标记仪?”
“不是志愿者,是自己。”
“啊?”
资推进假性标记技术推广开来,之后会有更全面计划,技术部从去年开始就在专心研发系列治疗先天性缺陷儿童药物。”
“尽早把企划书给。”
“好,对林董,们在国内已经招募志愿者,已经到第三期,所有接受过假性标记beta或omega都表示很满意,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也没有终止发情期情况发生,这样,把采访和调查结果发给您,您可以看下。”
林知绎在电脑上打开文件,边看边拿着看不懂专业术语问谢言庭。
“治疗全程需要多长时间?”
“这是自然。”
挂电话,林知绎将谢言庭发来案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遍,又上网找到些志愿者情况,结合来看,谢言庭并没有言过其实。
助理进来汇报工作,林知绎便放下这件事,专心投入工作,鼎胜要新开辟医药产业事情已经在公司传开,有几个中层领导已经摩拳擦掌,暗地里勾心斗角,想在新产业拔得头筹,林知绎和他们谈话,推心置腹,及时遏制场职场恶性竞争。
林知绎忙中有序,临到年底,鼎胜在他指挥下运行得十分顺利。
下班,他便开车回家,周淮生比他迟步到家,林知绎便不急着开门,站在台阶上等着,
“伴侣是beta。”
谢言庭震惊到卡壳半天,连自己对林知绎那点悸动都抛之脑后,诧然地问:“您想要做假性标记?”
“是。”
发情期并不是最大难题,对林知绎构不成伤害,他有专为他研制强效抑制剂,可以将痛苦降到最低,但他不喜欢抑制剂注射后内心极大失落和空虚,也不喜欢周淮生自责和无能为力表情。
他和周淮生之间横亘着许多条障碍,生理契合度低是其中很重要条。
“首先要停用抑制剂三个月,之后进行系列检查,等信息素值和激素值达到标准时,就可以使用标记仪进行手术,过程很快,二十分钟左右,做完假性标记回家需要自隔离周,必须保证处在在无信息素影响环境里,个月来复诊。”
“维持几年?”林知绎又问。
“两种,两到三年或者五到六年。”
“发情期频率降低多少?”
“因人而异,般在两个月次到四个月次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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