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庭停顿两秒,忽然严肃地问:“虽然是假性标记倡导者,但承认,只要是手术都会有风险,林董,你真想好?”
“嗯,没办法,很爱他。”林知绎回答。
周淮生放弃生活二十多年家,付出切去照顾保护林知绎时候,也没有人问他句:真想好吗?值吗?
爱从来都是相互。
他挂电话,回到客厅,卷卷正在看电视,厨房里飘出爆炒葱姜小米辣香味,林知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淮生腰,夸道:“好香。”
他连忙打电话给谢言庭,问他做这个标记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不会,而且两岁以上孩子对母体信息素依赖会越来越小。”谢言庭回答。
周淮生把鱼洗干净之后,忽然想起来去问林知绎喜欢吃红烧鱼还是喝鱼汤,转身发现林知绎不在客厅,但有谈话声从储物室传出来,周淮生觉得奇怪,刚走过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林知绎声音。
“当然不是alpha,如果是alpha,切就好办。”
“只是怕影响到孩子,想陪在孩子身边,孩子身体不好,离不开。”
周淮生朝他笑笑,夕阳在他身后,林知绎看着周淮生把电瓶车停进院子,摘背带,手抱着卷卷,手拎着菜,快步走过来。
他靠近,林知绎便顿觉安心。
他打算暂时不告诉周淮生假性标记事,他知道周淮生定不会同意,周淮生比林知绎自己还担心他身体,不管是前期恶心呕吐体重陡增,还是之后发情期延迟,说是没有大问题,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是那个万分之倒霉蛋。
他准备先斩后奏。
林知绎接过卷卷,问小家伙:“卷卷今天在早教班里学什?”
可是周淮生没有像昨天那样用手护住林知绎手,他只是弯弯嘴角,笑得很勉强。
林知绎觉得奇怪,但周淮生表现如常,似乎没什破绽,这种
“谢总,你真是见过alpha里最解omega,能这样换位思考,不容易。”
“知道,它不是最好选择,但没有更好办法。”
……
周淮生怔怔,随后默然回到厨房,想想还是决定做红烧鱼。
林知绎这边电话还没结束,“只是担心那个星期不能接触孩子,好,不要长时间接触就行,假性标记是目前最好办法,其实也可以去做腺体摘除手术,这个最彻底,但是孩子现在还需要信息素,而且摘除手术副作用肯定比假性标记大多,目前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动这大手术。”
卷卷听之后竟然把脸埋在林知绎肩上,不肯回答,周淮生拆台道:“学跳舞,老师说他跳舞像小鸭子。”
卷卷立马委屈起来,眼泪汪汪地望向林知绎,“才不是小鸭子。”
林知绎连忙哄道:“不学不学,们卷卷怎会像小鸭子呢?明明是可爱小熊。”
卷卷哼哼,扭头不理周淮生。
周淮生忍着笑,拿起刚刚去菜市场买鱼和蔬菜,拎到厨房,洗手作羹汤,林知绎帮忙洗点水果,喂给卷卷吃,但他突然想起谢言庭说“自隔离周”,周淮生身上自然没有信息素,但卷卷未必是beta,是不是意味着他个星期不能亲近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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