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知绎微微侧身,歪下头,将后颈露给周淮生,“你要看吗?”
周淮生闻不到味道,所以始终好奇,他缓缓伸手,试探着在腺体周围碰碰,那里很敏感,林知绎很快有反应,脸色变得不自然,周淮生便收回手。
短暂刺激留下失落感急需慰籍,林知绎抿抿唇,把卷卷交给周淮生,说:“送回去吧。”
他定定地望着周淮生。
从周淮生第次在别墅留宿时林知绎就知道,他对周淮生身体有很强烈想法,但他不喜欢自己被敏感腺体或者信息素撩拨成无法自控样子,他希望这种索求完完全全来自于周淮生这个人本身。
周淮生刚要开口,隔壁忽然传来卷卷哭声,两人连忙分开,急着往儿童房走,卷卷扒在床边护栏上,眼泪汪汪地喊着林知绎,“小爸爸,卷卷怕。”
“怎宝宝?”林知绎连忙把他抱到怀里。
“怕,有怪兽。”卷卷呜咽着说。
“不怕不怕,没有怪兽,小爸爸在呢,卷卷不怕。”
卷卷很少夜醒大哭,周淮生经验多些,猜测道:“可能是晚上你陪他看那个动画片太闹,大脑兴奋。”
周淮生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两句话就能说清事情,明明只要把他心里不痛快说出来就行,很简单事情,他就是做不到。
他知道林知绎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当年是爱,现在也是有情意,可为什就是说不出口呢?
周淮生真想扇自己巴掌。
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又最自私人,他边想着反正这辈子他都守着林知绎和孩子过,林知绎要他他就陪着,不要他他就远远看着,仅此而已,没有其他非分之想,边又为林知绎几句话而发疯样地吃醋。
他怎可以独占林知绎?林知绎世界那辽阔,交际圈那广,来往都是豪门显贵,林知绎有大好未来,只是暂时被孩子绊住脚而已。
假性手术要尽快提上日程。
周淮生接过熟睡小家
林知绎不放心,便把卷卷抱回自己房间,坐在被窝里,让卷卷贴着自己皮肤,配合释放出信息素,卷卷这才稍微好些,哭声小许多,小蚕豆似地蜷缩在林知绎臂弯里,抽抽鼻子,没几分钟就睡着。
周淮生就坐在床边看着,见小家伙呼吸渐匀,便悄声说:“送回小床吧,好不容易才养成个人睡习惯。”
林知绎舍不得动,“再抱会儿。”
卷卷五官轮廓像林知绎,精致又漂亮,唯独眉眼神似周淮生,很温和,换作形容孩子词,就是安静乖巧,再加上睫毛长长,便格外惹人怜爱,林知绎摸摸卷卷头发,怎都看不腻。
“你在释放信息素吗?”周淮生忽然问。
就像他晚上在电话里说,“都是为孩子。”
周淮生本来想是,他满足林知绎切要求,陪伴在林知绎身边,然后慢慢等着林知绎失去兴趣,那时卷卷也该长大,他无牵挂。
可是这两天他都情不自禁地吻林知绎,睡觉时也把林知绎紧紧揽在怀里,其实都违背他初衷,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怎能控制不住呢?
“——”他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过要求。
林知绎依然用担忧眼神望着他,轻抚着他脸,“阿淮,说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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