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花事成压倒苏宥最后根稻草,他发现自己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梦到傅临洲。虽然这个状况本就是他最希望,因为他也知道,如果再不止损,傅临洲这样似有若无温柔出现次,他就要沦陷回,永无宁日。
可现在真梦不到,他又忍不住失落,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害怕睡不着,又怕自己觉睡到天亮,浪费在梦里和傅临洲见面机会。
现实里傅临洲都为他拿出医药箱,还握住他手腕,这好素材,他却迟迟入不梦,苏宥烦躁到无以复加。
看看手机,十点二十。
“不重要。”傅临洲打断李韵话,他面色如常,语气却冷淡更甚,他说:“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情侣之间那些事,或者说江尧热衷于那些事,对傅临洲来说毫无吸引力,远不如研发新品推向市场所带来价值感。
傅临洲把铃兰花留在李韵那里,独自离开。
他回到煦山别墅。
车子停下,正准备推门出去时候,傅临洲突然想起谭羲和话。
“别人。”
李韵立即问:“谁?”
“这个您就别管,不是您想那样。”
李韵副然模样,“难怪跟谭羲和说你直不谈恋爱是因为不开窍,但是谭羲和却说你不是不开窍,开始还听不懂什意思,现在懂。”
“说,不是您想那样。”
“辛苦你,临洲。”
“没什。”
“去香港见到谭羲和吗?”
傅临洲顿顿,听出来李韵旁敲侧击,他搬张椅子坐到床边,“见到,但希望您不要再托人跟讲那些事。”
李韵很是无奈,叹口气,“好吧。”
苏宥在床上打个滚,重重地叹口气,决定起床穿衣去找徐初言。
酒吧灯光总是透着股鬼魅,苏宥从出租车里出来,始终不敢进去,在门口晃荡很久。可忽然想起傅临洲说他不喜欢唯唯诺诺下属,又想到徐初言骂他是怂包,他深吸口气,然后鼓作气冲进去。
徐初言在
——工作天,在回家路上,你会有期待吗?期待灯光亮起,期待放好水浴缸,或者期待柔软大床?
他原本觉得工作才需要期待感和成就感,生活只需要日三餐成不变就够,可是现在他回到家,看着漆黑别墅。
忽然就觉得少点什。
*
临近年关,苏宥心情却愈发低落。
“那是什?”
“您别问,之前就说过,对那些事没有兴趣。”
“到底是为什?”李韵握住傅临洲手,心痛地说:“临洲,到底是因为什?是因为和你爸爸离婚吗?还是因为你爸爸当年——”
“不是,不想聊这些,很满意现在状态,不结婚不恋爱对生活没有影响。”
“你只是还没有遇到命中注定那个人。”
“妈,帮个忙。”
“嗯?”
“你能帮修复下这个吗?”
傅临洲拿出两个缠绕在起歪七扭八看不出原状东西,放在李韵床头柜上,“您会话就帮看看,实在不行找刘阿姨帮忙,是两只钩织铃兰花,不小心被扯坏。”
李韵表情下子变得很复杂,难以置信中又带着点笑意,“什意思?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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