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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电话打来时候,涂言正在二楼床上,咬着被角,两腿缠在起,眼里水光潋滟下秒就要变成决堤河流。
散发着强烈信息素alpha问他:“兔宝,你是要临时标记,还是要?”
涂言只会呜呜,说不出话来。
顾沉白两手撑在他颈侧,俯身吻吻他眉心,然后握住他小腿,把他腿分开,轻松击溃涂言顽固抵抗,顾沉白抵着他早就湿透小口,点点挤进去。
涂言能理解,所以他对顾母有愧。
顾母许久没有说话,目光在涂言和顾沉白脸上来回打转,最后长长地叹口气。
“你好好照顾自己,妈妈改天再来。”顾母说完就拿起包走。
门关,顾沉白伸手摸摸涂言耳朵,笑他:“小兔宝吓得耳朵都垂下去,好可怜。”
心情坐趟过山车,涂言现在只觉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他推开顾沉白也要走,但顾沉白拉住他。
那女声听起来有些耳熟,但被雨声包裹着,涂言分辨不清。
他感觉心口有什东西在急急下坠,让他难以呼吸。
顾沉白怕他被雨淋湿,连忙把他拉进来,涂言想转身就走,可顾沉白力气比他大,他挣不开,就在僵持时候,厨房里人走出来。
“是小言啊。”
涂言愣,抬起头,整个人都呆住。
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就走,经纪人在后面喊他,他也充耳不闻。
到顾沉白家门口时候,他把车熄火,伴着外面淅淅沥沥雨,他覆在方向盘上发懵。
他在做什?
他为什要来这里?
他想看到什?或是,不想看到什?
他亲亲涂言唇,轻声说:“兔宝,别怪,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今天怎突然过来?总得给个理由吧?”
“你管?”
“这是家欸,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顾沉白低头逗他,“小心报警。”
涂言不想理他,正要甩开胳膊走人,却突然停住。
“怎?”顾沉白觉得不对劲,就走近些,然后就闻到股浓郁奶香,他怔怔,然后说:“兔宝,你发情期到。”
原来是顾沉白母亲。
顾母看到他时候有些惊讶,然后又无奈地望向顾沉白,她脸上原有笑意消失,只淡淡道:“还以为你们俩已经不见面。”
顾沉白没有回答,只说:“天不早,您先回去吧,陈叔车已经到门口。”
涂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顾母眼睛。
顾母也不喜欢涂言,但她不喜欢和顾朝骋不样,她更多是心疼自己儿子,顾沉白在父母兄长爱里长大,却在涂言这里受无数伤,谁看都会心疼。
……
可行动快过大脑,在找到答案之前,他已经下车,按开大门密码锁,来到门口屋檐下。
他敲两下门,半分钟后,门才被打开。
顾沉白穿着深蓝色家居服,看到是他之后有些意外,“兔宝?”
这时,涂言听到厨房里有瓷盘相碰声音,然后有女声传出来,“沉白,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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