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笑笑,然后在涂言鼻尖落下个吻,“好吧。”
涂言
“兔宝,你怎总能对这残忍?你上次坐在腿上和软声细语地说话,是为哄签离婚协议。”
涂言没说话,他理亏。
“不过,你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顾沉白突然道。
涂言猛地抬头,手不自觉地抓紧顾沉白睡衣下摆。
“忘你有些难,再遇到你应该容易点,”顾沉白倾身把涂言压在床上,惩罚性地亲他那张经常乱飞小刀子嘴,“兔宝,看在对你这好份上,你能不能答应件事?”
涂言听得却很憋屈,手不自觉握成拳头,“顾朝骋他怎回事?走路不看路吗?”
顾沉白无奈地笑,捏两下涂言软耳垂,“兔宝,天灾人祸怎逃掉?”
涂言皱着眉毛看顾沉白。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很可怜,爹不疼妈不爱,可顾沉白好像比他更可怜,伴随着他是终身残疾。
“顾沉白,你现在还喜欢吗?”
“嗯?”
涂言有些后悔,他不应该那冲动地抱住顾沉白。
他现在挂在顾沉白身上,松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被顾沉白木香熏得晕乎乎,正想点点往后挪时候,顾沉白按住他后腰,把他困住。
“再让抱会儿吧,下次再抱你又不知道是什时候。”
顾沉白把涂言往自己胸口按按,涂言很罕见地没有反抗。
涂言本来坐在顾沉白身侧,为抱他还特地转个方向,但腰扭着让他感到不舒服,他才动下,顾沉白就握住他脚腕,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
“什事?”
“离婚之后别逃得太快,怕转身就找不到你。”
涂言没有立即答应,他觉得这话听着真叫人负疚难过,他气恼地想:顾沉白这人太阴险,边说着离婚,边又逼着他心软。
“还有个请求。”
“不行,只准个。”
涂言偏过脸,望着床头灯说:“这两个月还没消耗掉你对喜欢吗?脾气那差,对你呼来唤去,总是欺负你,你如果还喜欢,都要看不起你。”
“你要怎回答?”顾沉白掰过涂言肩膀,强迫涂言和他对视,他眼神有些愠怒。
涂言轻声说:“顾沉白,等协议到期,你就忘吧,你这好,总会碰到个值得你爱人,那个人定很温柔很体贴,你们兴趣相投,有很多话聊,你们会组成个很幸福家庭,再生几个小宝宝。”
“但那个人不可能是你,对吗?”
涂言点头,他觉得呼吸变得有些重,眼睛泛酸,他想:是不是刚刚淋雨所以发烧?
很亲密姿势,涂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又不觉得太奇怪。
毕竟他和顾沉白每步都走得很奇怪,他们见面就结婚,刚同居就签离婚协议,同居个多月时接吻,两个多月才拥抱。
他问个直很疑惑问题:“你腿是怎伤?”
“十五岁时候,和哥走在路上,有辆车开过来,本来要撞上哥,眼尖看到,就冲上去把他推开,结果自己没躲得过。”顾沉白说得很轻松,好像在聊别人事情,“其实能有这个结果已经是不幸中大幸,至少保住这条腿,没有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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