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摇头。
“问你话呢,沉白,你和那个小楚聊怎样?”
顾沉白蹙眉:“谁是小楚?”
“乘河国际那个啊,们不是起吃过饭吗?他当时不就对你挺有好感,看你们也有共同话题。”
涂言突然抓紧瓷勺,他低着头,但顾沉白还是能看见他颤抖睫毛,顾沉白心软得塌糊涂,于是回答道:“和他没联系。”
顾沉白觉得他样子实在可爱,不由得笑笑。
顾朝骋恨铁不成钢地说:“沉白,你能不能别犯傻?他但凡有点喜欢你,也不至于那伤害你,离婚时候不是挺爽快?现在又在这装什可怜?还怀孕,鬼知道是谁孩子。”
顾沉白看涂言又要哭,连忙让顾朝骋闭嘴,“行,你有应酬就快走吧。”
顾朝骋气不打出来,满腹怒火无处发,他看着涂言颓唐样子,就像拳打在棉花上,烦躁更甚。
顾沉白给涂言装小半碗饭,又把凉好鸡汤放到涂言面前,涂言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呷着。
顾朝骋送来顾沉白换洗衣服时,涂言刚刚同意下床,坐在床边等顾沉白帮他拿棉拖鞋。
涂言离婚之后过得乱七八糟,家里也没收拾,鞋柜里还全是夏天凉拖鞋。
顾沉白看不过去,让他坐着别动,自己转身去储藏室给他找双棉拖鞋,放在涂言脚边,还递双中筒棉袜给他。
换作以前,涂言肯定大咧咧躺下,翘着脚搭在顾沉白腹肌上,让顾沉白给他穿,现在他哪里还敢,默默接过袜子,声不吭地穿好。穿好后还抬起眼皮,怨怨地看顾沉白眼,顾沉白置若罔闻,只说:“下来洗个脸,等会儿开饭。”
顾朝骋按着顾沉白发来地址,找到涂言家,按两下门铃,没人应。
“那南轻呢?前天去HT时候,碰到她父亲——”
“行哥,”顾沉白使个眼色给顾朝骋,求他别乱说话,“你不是还有应酬吗?”
顾朝骋还要说话,但顾沉白脸色已经冷下来,顾朝骋只能把话憋回去,清清喉咙,独自推门走。
顾朝骋在后面抱着胳膊冷眼看他,想不明白顾沉白到底喜欢涂言哪点。
这个omega除张还不错脸,几乎没有半处优点。
“沉白,上次给你介绍小楚,你觉得怎样?”
顾沉白正在把蔬菜放进火锅,没空分心听顾朝骋话,可涂言听得清楚,他愣,小瓷勺咣叽声掉进碗里。
顾沉白还以为他被烫到,连忙放下筷子,问他:“怎?”
正要打电话时,门倏然打开,涂言站在里面,眼睛鼻子都红通通,活像只兔子。他看见来人是顾朝骋,耷拉下眼皮,也不打招呼,连往日剑拔弩张都不见,病怏怏地转身,坐在餐桌边发呆。
顾沉白从厨房里出来,“来,起吃晚饭吧。”
顾朝骋摆手,“不用,晚上还有个应酬。”
他把袋子放在玄关上,换拖鞋走进来,打量下涂言家,然后语气不快对涂言说:“要不是看在你怀孕份上,是绝对不会同意沉白过来给你当免费保姆,这大人,还要个腿脚不便人跑前跑后地照顾你,你怎好意思?”
涂言听到顾朝骋声音就嫌烦,翻个白眼,转个方向继续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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