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披件浴袍,慢悠悠走过来,脸无辜地搂住他,“兔宝这是怎?”
涂言扭着腰想挣开他。
顾沉白笑着说:“帮你,乖,帮你揉揉。”
他用右手握住涂言小阴茎,掌心硬茧蹭着,惹得涂言瞬间轻哼出声,顾沉白下下帮他撸着,正要萌生出些许尿意时,顾沉白又从后面顶进来。
涂言跪在马桶圈上,两手撑着瓷砖墙,虚弱道:“顾沉白,你等着。”
行啊。”顾沉白抹掉涂言脸上眼泪,亲亲他嘴,“那你告诉,你叫什?”
涂言眼泪汪汪地答:“兔宝。”
“兔宝是谁?”
涂言不肯说,顾沉白就把性器抽出来半,然后猛地顶进去,涂言感觉自己被顶得就要撞上床头,他连忙喊:“顾沉白,顾沉白老婆。”
顾沉白笑意渐深,明知故问道:“兔宝,你初恋是谁啊?”
顾沉白很诚恳地道歉,然后顶得更凶。
最后涂言被顾沉白洗干净身子,拉上床盖好被子,搂进怀里时候,他灵魂已经完全和身体脱离,脑海里只有个疑问:他和顾沉白到底哪个是残疾人。
涂言腿被顾沉白折起来压着,他觉得自己像蒸笼里五花大绑螃蟹,没有半点活路,他抽抽鼻子,小声说:“是你。”
“真没有喜欢过别人?”
“没有。”
顾沉白抱起他,含住他唇,放弃克制和隐忍,发疯似吻他,他抵在涂言生殖腔腔口次次地射精,涂言就跟着他颤抖战栗,交颈相拥。
顾沉白做几次,涂言已经不记得,只知道自己最后什都射不出来,连尿都尿不出来,光着身子站在马桶边,扶着自己小兄弟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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