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睡着。
脑子里直有个声音在诱使他去打开那扇门,去触碰那个不设防少年,侵占、掌握,让他在自己面前敞出柔软,乖巧顺从。
“陆二。”
陆黎书:“嗯?”
“认真啊?”
:“就这样?”
萧寒笑下:“不然还能怎样啊?这又不是什绝症瞧你紧张那样,怎三十二年老树开窍?听谢庭说长得很漂亮啊,改天带出来玩儿?”
陆黎书说:“不带。”
萧寒“啧”声:“什宝贝。”
陆黎书准备挂电话,萧寒忙叫住他:“过河拆桥是吧,唠会儿啊,这会儿也没困意,展开讲讲。”
陆黎书不答反问:“不然呢?”
萧寒认识他虽然没有谢庭那样久,但也很解他性子,嘴边话来回滚几次还是咽下去,改成:“老树也能开花,真稀奇。”
陆黎书说:“讲什?”
萧寒说:“别装傻,讲讲他在你家过夜,你怎把人弄到过度呼吸综合症发病,欺负坏吧?你做个人吧,知道你憋三十多年也不能下子全弄尽兴是不是,把病都给弄犯这得多狠啊,他还好吗?”
陆黎书听出他话里黄色废料,冷嗤声:“没你这畜生,他在外头等四个多小时,发烧。”
萧寒有些失望地“哦”声,“这样啊,没劲。”
陆黎书心里那团火还没彻底熄灭下去,轻舒口气看向书房门,只要打开这里,对面就是许青霭安静睡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