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啊?”声,陆羡青已经打开水龙头,他含着笑撑在水池边盯着自己笑,“上次在综艺里没被伺候够,站这儿不动打算让帮你洗?”
安宁冲两人呲牙,“你就护着他吧!当瞎吗?这里明明就不止杯量!你变坏小秦老师,跟着他起骗,宣布!”
秦思筝等她说下半句。
安宁捂着胸口,另手指着他,紧紧闭眼副断舍离痛苦宣告:“脱粉三分钟以示愤怒!”
陆羡青“嗤”声,“三分钟也敢往外说,丢不丢人。”
秦思筝不忍骗她,几乎要告诉她实话,却被陆羡青抓住手腕,微凉指尖搭在他腕骨上,让他猝然回神。
“嗯。”陆羡青口把酒喝完,杯子留在桌上。
秦思筝略微蹙眉,从上次他就想说,陆羡青怎每次都这样口喝完?
他不怕对身体不好吗?
陆羡青精神状况糟糕,以往全凭着酒才能睡着,这段时间稍微好些,沈青都觉得奇怪,不过他常年酗酒,酒精时戒不掉,所以每天都得喝点。
何幸让安宁严格把控,多杯就扣她天工资,她都怕自己最后要当掉裤子才能补上窟窿,只好求着这祖宗少喝。
秦思筝跟她打招呼:“安宁姐。”
安宁双手合十在头侧,眉眼中全是夸张满足:“啊,宝,不要这样看着,会心动。”
秦思筝抿唇笑,“不要行动就行,只想当你好兄弟。”
安宁顿时捂住胸口:“心又碎。”
秦思筝眼睛都笑弯,从口袋里摸出颗糖递到她手上,小声说:“别给四哥发现,快吃掉。”
“来,洗手吃饭,待会帮你对戏。”
秦思筝呆呆看着他握住自己手腕,跟着他脚步到卫生间,没挣开,明明他是在躲避安宁唠叨才把他拽走,他却有种,被牵手感觉。
陆羡青手指很好看,没有伤痕,骨骼也没有明显粗大变形,覆盖层薄薄皮肤更显修长明晰,只有指腹略带薄茧,按在在他手腕上,他恍惚觉得自己脉搏都沉点。
如果再往下点,就能牵到手。
“怎?要帮你洗?”
除开始陆羡青克制不住,连扣她半个月工资之外,这几天已经好多,每天杯不多碰。
安宁拿起酒瓶,却发觉出不对,“今天喝多少?”
陆羡青淡淡道:“杯啊,你问厌厌。”
安宁倏地转头,目光如炬盯着秦思筝:“你说!他喝多少?”
秦思筝刚想说两杯,听见声轻咳,又回头去看陆羡青,见他脸无辜盯着自己笑,怕他又被安宁唠叨,咬咬牙说:“嗯,就杯。”
安宁立刻藏起来,趁这时候低声说:“你知道就你这个行为,多少小琴弦要来暗杀吗?不过为你,宝,死也甘愿。”
啪。
陆羡青把酒杯放下,冷飕飕冲她微笑,“来,现在死个看看。”
安宁翻个白眼,“好狠男人,居然让兢兢业业当牛做马助理现在去死,臭男人,呸。”
陆羡青嗤声,伸手又给自己倒杯酒,安宁扑过去抢走酒瓶,“爹,别喝,杯就行,不要贪杯,不然命休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