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白他眼,眼神重新落在平板上,“那地方没有监控,下半夜也没什人,他自己喝醉醺醺更是连行凶者脸都没看到,真是倒血霉。”
安宁在边哼哼:“活该!欺负宝这就是报应,搞不好是那些被他害人来找他报仇呢?又或者是赔钱别人找他泄愤!”
何幸倒是认同这个,“他两部电影不全是自己投资,圣娱小庙没那多钱,跟人合拍,现在出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上映,被他连累亏几个亿,干点什都正常。”
陆羡青说:“欠债还钱是亘古不变道理,徐志良总不能跨出去吧?”
何幸这才懂他意思,他打从开始就没想过谈判这条路,而是让徐志良走投无路,拿着秦思筝合约上门来求他买走。
总算把事情平息,打算去找徐志良谈谈秦思筝合约事情,结果陆羡青却迟迟不给她讯号,今天早上就听说徐志良被人打,两只手全断。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两只手打着石膏,连吃饭都得别人喂。
秦思筝虽然看着,bao力,但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就算打也不会这狠,不然陆羡青骨头早碎几百回。
能这无法无天只有个人。
“别跟装傻。”何幸转身,把平板往他腿上扔,新闻报道写清清楚楚,圣娱老板醉酒与人起争端,被打到双手残废。
秦思筝自从跟陆羡青在起之后就聚少离多,要不是这次突发事件估计又要几个月才能见到面,便提议送他去机场。
他其实也想去听听沈青给他做疏导。
他或多或少知道陆羡青心理出问题,他也跟自己粗略坦白过,但并不知道严重到什地步,居然需要做心理干预。
明明看上去那正常,强大到无坚不摧。
陆羡青摸摸他头,“你不去。”
人人都以为他耗不起,然而直接断对方路,自然就不用耗。
沈青有段时间没见过陆羡青,看他第眼就觉得他已经不需要做心理疏导,他眼里有光。
他还记得第次见到这个人时候,面上带笑,但眼底全是化不开阴郁和绝望,聊天过程中连他都觉得发毛。
他直认为人感情是这天地间最神圣,能够治
陆羡青翻翻图片,徐志良躺在巷子深处昏迷,被抢救结束打着石膏怒目圆睁疯狂样子,轻勾勾嘴角把平板还给何幸。
何幸死盯着他:“真不是你干?”
“行,那是干。”
何幸在他脸上反复梭巡,又像真又像假实在是判断不出来,“不是你干就别瞎认,这几天你都待在思筝那儿,没时间去干这个。”
陆羡青无奈道:“认也不行不认也不行,何幸姐姐你怎比家秦老师还难伺候。”
秦思筝握住他手,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介意,但被陆羡青截断话,“做完就走,你跟去机场回来又要被人堵,不要折腾。”
感觉到他拒绝,秦思筝也没坚持,安宁已经收拾好东西跟何幸去车上等他,陆羡青抱他会才松开。
上车何幸就问他:“你干?”
陆羡青不明所以:“什干?”
何幸心里憋着股劲儿,从这场纷争开始她几乎没怎合过眼,就算睡觉也都是在公司稍微眯眯,有点动静就醒,快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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