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尺
秦思筝这两天总算是领教到陆羡青到底有恐怖,从厨房到卫生间再到沙发地毯茶几,没有他不能下手地方。
起初还比较收敛,他做饭洗碗时候只是亲亲抱抱,到后来越来越过分,尤其在厨房时候,偏偏让他留件围裙,把他不爱吃胡萝卜也用在他身上。
“喜欢吃胡萝卜是吧?来,吃个够。”陆羡青叼着胡萝卜让他来吃,剩多少就换个地方全塞进去。
那种时候他连咬胡萝卜都咬不动,哪儿还行吃下去,结果自然是全被他用在别地方,弄得他再也不能直视胡萝卜。
他拿着那个同款戒指做成r环给他戴上,这几天都不许摘,勾住戒指圈朝上拉,让秦思筝迫不得已靠近他。
沈青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老子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陆羡青勾唇笑,站起身沈青以为他要走,长舒口气往椅子后靠,却发现他朝自己伸出手,笑意收敛,眸光认真。
“干嘛?”
陆羡青伸出右手,个等着握手姿态,沈青有点惶恐爬起来,试探着跟他握下手,满脑子都是这个畜生不会有什陷阱等着他吧?
陆羡青说:“辛苦你,谢谢你这九年对照顾,没有你坚持走不到今天。”
愈切药物都束手无策病症,而且见效神速。
这两天新闻他也看,他那枚药没让他输。
秦思筝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把陆羡青拉进来,这样人不会让他熬不过戒断,沈青为自己之前说话跟陆羡青道歉。
“是太武断。”
陆羡青靠在椅子上,还是那副倦懒姿态,“没关系,爸爸原谅你。”
卫生间更是糟糕,挂毛巾架子都能被他物尽其用。
秦思筝磨着牙在心里骂,这人就像个神经病,喜欢听他求饶,可有时候求饶又不行,还要誓死不从。
“戏精!”秦思筝对着空房间骂,空旷隐约有回声,却忽然让他觉得有点寂寞。
原本觉得没什,这几天相处下来却让他实实在在感觉到分别难受,早知道就不要面子,跟他去片场。
秦思筝后悔会,回房间拆掉这几天都不许摘环扣收起来,衣柜门还开着,人偶放在他床上,耳边忽然泛起陆羡青嗓音。
沈青扬起下巴骄傲笑,“这还差不多!”
陆羡青冲他笑笑,然后拍下他肩膀,“走。”
沈青看着他背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心里那种畅快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就像是亲手扶起株摇摇欲坠小树苗,根部全腐烂,但在养护之下慢慢活过来,终于长成参天大树。
“永远别来这个房间,陆羡青。”
陆羡青听见声音,没回头,只是从口袋里伸出手冲身后摆下。
沈青抽抽眉角,忍住骂他冲动,努力摆正自己职业素养,跟他聊会天,发现他性子真变许多。
以前大家都心照不宣那个“变态”倾向趋于正常,厌世更像是完全没有存在过,沈青甚至能感觉到他现在说话时温柔。
谈话进行两个小时,说是疏导,不如说是陆羡青给他喂足足两个小时狗粮,结束时候他还意犹未尽说要不然再说会。
沈青指着门:“滚。”
陆羡青说:“真让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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