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硬是压住脾气躺回椅子上,咬牙切齿说:“陆羡青,在放假!你自己给放周假期!”
陆羡青说:“你放你假,又没让你回来,打个电话也不行?”
“行,你说。”
陆羡青详细说秦思筝以往路线,到后来慢慢导入正轨,感叹他这路多不容易,连连叹好几口气。
何幸说:“这路也很不容易,你可怜吗?”
陆羡青从他手上拿过杯子,伸手在额头上摸摸,“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早好,就拉下肚子而已当排,你别大惊小怪,不信话现在咱俩打场你可能都撑不住拳。”
陆羡青伸手将他拉起来,“怎拉个肚子还拉出骄傲来?既然好就上楼换件衣服上班去,早点拍完咱们就回家,省明早起来再折腾。”
“哦好。”
这是秦思筝签到陆羡青工作室之后第个广告,陆羡青把他未来十年路线都理遍,就像是用声音给他搭起个天梯。
老爷子寿宴定在三天后,前天叶溆送两套衣服来,不用打开都知道是“情侣装”,安宁抱着猫坐在沙发上非要看。
“宝,求求你满足愿望吧。”她双手合十祈求,见秦思筝没有动意思,又看向四哥吹大波彩虹屁,结果对方视线都没分给她个。
安宁抓起猫爪子冲他挥手:“爹,求你。”
“怎还降辈儿呢,再说还没看过那能让你看?”
陆羡青正在浇花,是两人偷偷跑去花市买,乔装改扮贴胡子居然真没人认出来,两人乐得不行,招摇过市抱着两盆仙人掌还去吃个路边摊。
陆羡青说:“粉钻买起来很难?”
何幸沉默片刻,严肃道:“他武力值是个闪光点,可以多接些动作戏和这类综艺,文艺他不擅长也比较难驾驭,要避开。还有安樱今年有春晚邀约,跟提过想再跟思筝合作次,这是个好台阶,把握住话对国民度有很大优势。”
陆羡青说:“这个圈子还没有关于武术类选秀综艺。”
何幸对他这种突如其来句不着边际话有种不妙预感,“你别告诉想办个啊?他去当学员还是当导师?”
陆羡青理所当然说后者
步步,都在往上。
秦思筝以前在圣娱没有那清晰规划,他们只要赚钱就行,接工作也只是通知并不是商讨,第次见到这条理清晰制定计划,忽然觉得工作和热爱之间区别。
秦思筝上楼换衣服,陆羡青捞过手机给何幸拨个视频电话,然后坐在沙发上剥坚果,晚上可以给秦思筝烤个小蛋糕。
何幸接很快,脸焦急询问是不是出什事,自己马上赶回去!
“没事,闲着没事跟你聊聊秦思筝未来发展。”
“你不让看,就告诉叶总你昨天带宝去吃路边摊,还害他拉肚子!”
陆羡青搁下水壶,伸手给花剪枝,发现仙人掌没有枝,于是失望搁下剪刀。
“四哥,求求你,你不穿可以,让宝换下给看看,他都好久没穿正装!有个得癌症朋友,死之前想看看。”
秦思筝坐在边喝热水,忍着笑说:“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安宁立刻歪在边,“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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