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靠在树上,额头全是冷汗,哆嗦着嘴唇奋力压抑,却又本能释放信息素去将周遭切摧毁。
“薄行泽?”
薄行泽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透露着股迷茫和委屈,“你为什不要,八年好长啊。”
祝川伸手摸下后颈,略有疤痕平坦部位略有微热,这几天他信息素开始聚集。
他打算明天回去找苏杨,两天也够信息素散清,万万没想到薄行泽会在今天就回国还来这里。
来不及细想,祝川脚步已经很诚实到那少年指地方。
巨大凤尾树张牙舞爪,将要黑天色压下来,衬着身黑色男人越发显得压抑,低沉吼叫声如同野兽。
山风微凉,祝川起层鸡皮疙瘩。
“哪里?”祝川直觉不太对劲。
少年指着后面山林,“那个人靠在那棵凤尾树下面发抖,问他怎,他表情好吓人,身都是酒味,是不是喝多!”
祝川暗道不好,薄行泽该不是易感期来。
他信息素极强,同时易感期也非常可怕,严重时候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极易伤人。
他这个月信息素排除还没做,现在去恐怕很危险。
得寸进尺点吗?五天。”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就亲上去,祝川直接懵,在满是摄像机拍摄场地里悄悄红耳根,把将他推开。
“你是狗吗?见着人就发情。”
薄行泽看着他远去背影长舒口气,直以来疲累好像瞬间被拂去,取而代之是求而不得强烈期望。
拍摄场地完全就是山野,吃饭也是露天席地,祝川看薄行泽精神不太好,觉得他应该是时差没倒过来,找个房间让他休息。
他活这久,骄矜过,也落魄过。
那段不之感情在心底尘封八年,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好爱情,比如傅教授、比如乔乔,缘分自由安排。
他也很清楚自己没有那样好命。
但薄行泽偏又硬生生挤进他人生里来,像是把生锈刀,慢慢把那条锁链锯断,痛苦又带着点希望。
祝川步步走向他,清酒味越来越浓,像是迈入个无法回头深渊。
但如果他不去,薄行泽会很痛苦,而且万伤到别人或者是不小心标记别人,事态会更加不可收拾。
“去看看。”祝川走出几步又回头交代他,“你记得让任何人都不要靠近后面凤尾树,还有这个哥哥事儿不要告诉任何人,知不知道?”
祝川见过薄行泽易感期样子。
失控、凶残,毫无理智,像是头被囚禁许久野兽。
他如果现在过去,极强Alpha会压制切,哪怕他是Beta也会因为绝对压制力跪在他面前,本能臣服。
晚饭时候摄制组工作人员说找不到他人。
祝川打电话没人接,信号断断续续地最后直接断,助理猜测是不是受不脏走?
“不会。”
薄行泽既然来,就不会走。
“你们先吃饭,再去找找。”祝川刚出门便头撞上个人,是个少年,脸惊恐抓着他胳膊,“哥哥,那边……那边有个人,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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