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自己闻不出来,其实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清酒缸里,祝川都快被他熏晕,看他额头上有点灰,随手伸手擦擦。
“低头。”
薄行泽下意识低下头。
女导演在边忍不住笑,“祝总家教严谨啊,说什是什,哎老板娘,们这儿有当地居民送酒,晚上要喝点吗?”
薄行泽说:“不,家里人会不高兴。”
祝川看他风尘仆仆样子,刚到这儿没找着自己还被支使着干那久活儿,忍笑问他:“午饭吃吗?”
薄行泽摇下头。
“行吧,留你吃顿晚饭。没开车过来,你开吗?”
薄行泽再次摇头,严弦送他过来立刻就回公司处理事情,“让严弦过来。”
“哎算。”祝川按住他手,感觉他脸色真很差,千里迢迢赶过来再给他撵走也太不人道,算。
“啊?不知道啊。”小助理茫然摇头,恍惚会反应过来“啊”声,“刚才有个男人找您,好像……好像被导演叫去搬东西。”
搬东西?
祝川绕到布景后,果然看到他挽起袖子在搬东西,抬手敲年轻女导演脑门儿下,“胆儿肥啊,敢支使们家薄总干活。”
薄行泽听见声音,手里架子“哐”声掉。
四目相对。
“请问下,祝川是在这里吗?”
小助理扫他眼,“你谁?”
“……”
导演在远处扯着嗓子喊:“哎那边那个,站那儿干什呢!看不见这忙吗?搭把手!”
小助理立马搁下东西,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拽着旁边男人,“大哥帮个忙,帮把这个抬过去,不然导演待会儿又要骂人。”
祝川侧头看他,“拿当挡箭牌?”
薄行泽有点不适应说这种话,但还是压低声音问他:“你会高兴吗?”
“学坏。”
薄行泽抬起头往他身后看圈,抬手搁在他肩膀上,轻轻低下头,“还能再
“你怕不怕脏?如果不怕话那今天晚上就在这儿住吧,明天早有车回去,咱们块走。”
薄行泽立刻点头,“好!”
祝川打量他会,皱眉问:“你脸色怎这差,出差睡多久?”
薄行泽不语,其实根本没睡多久,拼命把工作压缩到不能再压缩地步就是想要回来见他,顾不上其他。
“信息素怎这浓,收收。”
祝川走过去,看着他额头细微汗还有不太健康脸色,“你怎来?”
“……”薄行泽卡壳半天说个最不符合事实理由,“路过。”
祝川心说路过?摆明就是来找,看破不说破地笑下,“会公司还有事儿吧,就不留你吃饭,早点回去。”
薄行泽迟疑下,“好。”
女导演“哎哟”声笑,“这还不给吃饭。”
“……自己来。”薄行泽脱掉西装放在边,略微弯腰帮她把那个巨大箱子搬到边儿,还没站直又被支使去抬架子。
他就这糊里糊涂被当场片场场务。
祝川回来时候看见椅子上搭件熟悉西装,低下头轻轻嗅嗅,股淡淡清酒味信息素,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意。
薄行泽来?
他转头找会没看到人,伸手拽把小助理,“这西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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