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站在边,眉头皱像是块老树皮,挤压出道深深沟壑。
“想什呢?”祝川朝他伸手,等他迟疑着弯下腰时候,摘掉鼻梁上眼镜然后仰头亲下那层薄薄眼皮,“不知道还以为得绝症马上要死,笑笑。”
薄行泽攥住他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问出来,“那个……真很差吗?”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活……真很差吗?
“几次?激烈程度怎样?祝先生是Beta,承受能力是不如Omega,无法分泌信息素缓解很有可能会造成撕裂伤。”医生估计也只是纸上谈兵,问着问着耳朵就红。
薄行泽仔细回忆下,他不知道。
两人床事直都是汹涌而猛烈,他好像喊过痛,但又好像没有,两人如同野兽互相撕扯噬咬做法仿佛是默认,直都是这样。
他会哆嗦,尤其是抱着坐在上面时候尤其厉害,那难道不是舒服吗?
薄行泽侧头去看床上人,祝川实在是听不下去,闭下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概三四次吧,往死里弄那种做法你意会下。”
不被当次猴儿呢。
家庭医生从他嘴里抽出体温计看眼,“烧得不轻,39.7。”
祝川感叹,“乖乖,这再烧会都能煎鸡蛋。”
薄行泽听这温度,立刻抓住医生手臂,“那怎办?需要用什药,山庄里有吗?能退烧吗?要不要去医院?”
医生被他四联砸懵,原以为这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人物,结果个发烧就把他弄得手脚慌乱六神无主。
医生脸红得厉害,没见过这浪,小声说:“那给您、给您吊完针之后开点消炎药,内用,说明会写下来。”
祝川看着他落荒而逃背影,忍不住笑,“就这脸皮还当医生呢,不如他师父见多识广,这要检查人家Omega生殖腔不得把自己点燃?”
老爷子说:“下去熬点粥,你会吃暖暖胃好受点。”
“谢谢您啊老爷子,改天把十筹先生那幅落霞图给您送来当谢礼。”
老爷子想瞪他但觉得这乖时候不多见,磨牙说:“你少喝点酒,少折腾点自己身子就知足,比什谢礼都好。”
奇闻。
薄行泽见他不说话,“说话。”
医生被吓回神,忙道:“不用不用,这儿有药,待会给他输点液就行。”说完迟疑下,低声问:“想问问,之前您两位有没有进行过……那个。”
祝川再浪也说不出口,何况老爷子还在这儿呢,打算糊弄下,发个烧而已,反正他几年他都习惯。
薄行泽却坦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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