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不太相信破镜重圆这个故事,当时镜子就算重铸也不是原本模样,希望你们两个不要让失望。”
薄行泽侧头看下祝川,动动手指到底没去握他手,而是说:“镜子在这里从来没有破过。即便遗失,现在也找回来,在心里他依旧是当时镜子。”
祝川筷子上半片竹笋掉,心脏仿佛真发出“噗通”声,而且愈演愈烈,耳里那道清淡嗓音还在说。
“对于他来说,依旧是当年镜子,没有任何裂痕。”
祝川觉得心脏有点不受控,飘得厉害,忍不住想去抓却又找不到正确方位,只好愣愣地回头去看他,下子撞进视线里。
“饭菜都冷先吃饭吧。”祝川盛碗汤递给薄行泽,冲他使个眼色。
薄行泽接过来,托着碗底放在祝有思面前,“阿姨,这家店味道还不错,您尝尝。”
周殷殷也觉得气氛有点紧绷,她最怕这个,在周家时候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她好不容易跑出来才不要再经历那种紧张兮兮气氛。
“对呀漂亮姨你快尝尝这个,可好吃。”
顿饭吃下来,除周殷殷这个没心没肺大家都各怀心事,祝有思又说些生意上事,明着说意见,其实是在试薄行泽。
祝有思淡淡颔首,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常年居于上位气势。
“虽然们不是第次见面,但直很忙也没时间详细去解你,看看你需要帮什忙,也没见过你父母,实在失礼。”
薄行泽:“结婚事本该先通知父母,请求您认可,是思虑不周还请您多包涵。”
祝有思其实对薄行泽并不是有多讨厌,当年那笔钱也是羞辱这个血气方刚身骄傲年轻人,但他负气不见也让她心里扎根刺。
“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人呢?父母是做什?”
他下意识侧过头,回避。
“什好镜子破镜子,打哑谜呢?”
祝有思提点完也不再多说,虽然是儿子但感情事外人始终是外人,谁都没那个资格去插手,由自
他每次回答问题之前都略微沉吟两秒钟时间略作思考,然后不卑不亢地淡声回应,几次交锋下来,祝有思脸上表情稍微软化些。
“不错。”
薄行泽轻轻颔首,“您过奖,有些考量比较莽撞,以后有机会话还请您多多指点。”
祝有思喜欢这种谦谦君子,明明身锋芒却尽数收敛,不骄不躁处事大方,“你这性子好,沉静缜密,比这个不争气混账东西好。”
薄行泽忙道:“没有。”
薄行泽微抿下唇角,诚实回答这个问题,“家人比较多,两个哥哥个姐姐已经各自有家庭。父母在镇上开个小茶馆自给自足。”
祝有思倒是有些意外,堂堂红叶集团几乎能与她分庭抗礼执行总裁,他还能这无所隐瞒、甚至没有半分美化。
“以为你会说父母退休,毕竟你也养得起他们。”
薄行泽声线没什起伏,陈述事实般道:“他们愿意做什都支持,赡养他们义务也直在尽,谢谢您关心。”
祝川其实也想听听薄行泽家里人是做什,高中时候就知道他家穷,不过也没想起过问,现在让他在这多人面前讲倒像是查户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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