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不习惯这样,拧眉踹他脚,“你干嘛?”
薄行泽低下头,“别动。”
“你命令啊?”祝川眨着眼睛看他,勾出股烟波盈盈,身交际花风流轻佻。
他没多少这项技术经验,薄行泽手几乎要把他肩胛骨都掐碎。
祝川以前从来没吃过,忍不住皱起眉,从前薄行泽就没舍得
“妈在家,那你今晚是不是就不要?”祝川着重把“要”这个字咬遍,侧头咬住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磕、衔住试图碾碎,然后伸出舌尖舔过。
薄行泽身体紧绷得厉害,呼吸都重些,不用特别敏锐都能感觉到。
“嗯?”
“要不要?”
“要。”薄行泽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个字,明知前面有荆棘也要徒手摘玫瑰-
薄行泽递给他个吸水巾,“那你擦干水放进橱柜里。”
“行。”祝川拿着吸水巾靠在橱柜边,看他动作流利挽起袖子,忽然想起件事来,“你什时候学会做饭?”
“什?”
“别撒谎,上次你说那个粥,自己煮吧。”祝川嘴刁,自己煮还是外头买下子就能尝出来,况且他这个人估计根本不会订餐。
“大学。”
己去解决才是最好。
“有个电话要回,你们慢慢吃。”
祝有思用餐巾擦擦嘴,起身上楼,走到两人身后时候停下,说:“冰箱里还有些水果,记得吃。”
祝川“哦”声。
周殷殷吃大份臭豆腐,也根本不饿,看祝有思上楼便把筷子扔,直接抱着果盘去沙发上盘腿看电视剧去。
两人在家里住晚,早上祝川醒时候顺手摸下身侧,空空如也。
估摸着已经上班去,他向不赖床,无论有多累第二天早上都能起得来,以前高中时候也是,无论累得多狠,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定起来去上早自习。
他高中时候就爱睡懒觉,每次被薄行泽从被子里挖起来都要撒会泼,要他帮洗脸,困倦地趴他身上,还要他跑去买早餐,坐教室吃完继续睡。
他以前就是凶狠做派,昨晚却极尽温柔,绘画般笔触详细,他整个人都懵,这是什新报复他办法?
要不是他连眼睛都红,清酒味弥漫开来,每寸肌肉都绷像是石头,他几乎真觉得薄行泽在折磨他。
“大学就学会做饭,没少祸害人家小白鼠吧,你哪个同学这惨天天吃你做饭。”祝川眨着眼睛笑,心里却忽然有点嫉妒。
那八年人生对他来说是空白,由别人填满。
那也有另个人看着他穿着禁欲白衬衫黑西裤,鼻梁上架着眼镜脸高冷洗碗?
上前步,勾住霸道总裁领子,自己弯着腰侧头自下而上地仰头吻上去。
薄行泽微愣,随即偏过头,“别闹,阿姨在家。”
“周殷殷来洗碗。”
“不要,看老公呢。”
“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写?”祝川斥她,嘴里让塞个草莓进来,咬口冲面前人说:“你别惯着她啊。”
薄行泽伸手把他嘴角草莓汁水擦去,低声说:“你也过去玩,洗好过来找你。”
“算,跟你起。”祝川从来没干过活儿,尤其不喜欢沾水,脸却步地说:“要不然你洗?有没有什别不需要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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