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如果他想争,凭着二十多年交情自己定会帮。
“行,明白。”祝川顿顿,又问他:“杨迹那件事查怎样?什人给他寄照片有没有头绪?”
远哥说声“没有”就把电话挂丝毫不留情面。
薄行泽久等不来,围着浴巾出浴室回房间,在门口听见他话忽然兜头被泼盆冷水。
他借着帮自己找睡衣借口在关心易贤,是怕自己多想还是单纯不想让他知道?
远哥:“……不是你规定让最迟今天给你消息吗?刚查完不现在打什时候打?打扰你办正事?”
祝川估测薄行泽没那快洗完澡,靠在桌上跟远哥笑:“是啊,刚准备去鸳鸯戏水呢,你给打扰。”
“少浪。”远哥打个呵欠起身,要不是白眼不能通过信号传输,现在已经扔到祝川脸上。
“他不是你口中说那种不务正业纨绔,相反他直在做事,只不过本事可能不够。他有不少拿不到台面儿上灰色交易,不过可能命好直没牵连到他。”
灰色交易?
祝川看着他存在感十足地方,心说不信你忍得住。
他洗手从冰箱里取出菜蔬清洗,打下手次数多也知道怎切、先后放什食材,只是调料还拿不准需要薄行泽来。
吃饭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平静”下来,没想到居然真能忍得住。
两人从早上开始就没吃饭,虽然出锅时候色香味都差些,但两人都吃得很香,尤其薄行泽。
“行你先去洗澡,帮你把睡衣拿来。”祝川起身,随手捏颗小番茄塞进薄行泽嘴里,往主卧去。
薄行泽没推门进去,垂下眼转身去书房,沉默无声地换完衣服打开电脑,严弦传几份文件待接收,他登上去点接收,打开文件。
他必须用工作让自己冷静。
廖成事情必须很快解决,这次他没能得到好处必然会想另个办法。这次是因为廖成不知道叶铭礼身份才让他有机可乘。
他不定每次都能及时护得祝川。
祝川挂完电话抱着睡衣往卫生间走,没看到人疑惑地叫
祝川下意识按紧桌沿站直身子,他自己也踩在灰□□限上,没少跟黑白两道人打过交道,但他从不跟那些人有生意往来。
“他这几年直跟在檐上月,哪儿有时间去搞那些?你没查错人吧?同名同姓什你确认过?”
“今年年初,大概是因为易家老爷子不行,他开始积极争取跟他大哥较劲。个有易家当靠山哪是那容易扳倒,反倒是他弄得自己公司出纰漏,这个洞越来越大。”
远哥说完执意补句,“你不想聘用可以开除,但你不能侮辱能力。”
祝川这才明白易贤被那些人威胁以及那次受伤却怎也不肯报警缘由,怕被自己发现私底下运作。
这是他第二次来主卧,如既往冷硬,活像是间放床办公室。
睡衣整齐放在床上,祝川拉开柜子找出内裤块拿起来,哼着歌想这破卧室拆也好,住这儿跟住公司有什区别。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短促铃声随即提醒他接听。
“你让查事差差不多。”
祝川抬头看眼时间,“这晚打电话过来,你不需要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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