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里人都知道喊你大哥,他们要是查出来怎办?而且……”周殷殷没直说在江城事,祝川
祝川轻吸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托着屁股抱起来,天旋地转地抱着他脖子才稳住,“哥哥哥干嘛去?哎走慢点,发什疯啊。”
“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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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祝川醒来时候有些恍神,昨晚被薄行泽温柔至极地疼爱个彻底。
三次是三次没超过,但次时间也太长点。
“但是知道,薄总其实也是个凡人,会累,会脆弱。”
祝川跨坐他身上,低头轻吻他下,褪去那层风流轻佻外衣认认真真地说:“红叶薄总所向披靡,什事情都能办得到。薄家小儿子是全家希望。但那些都与无关,只要那个会笑、会生气、会无可奈何薄行泽,你知道吗?”
薄行泽眼圈下子就红。
“不要你无所不能,也不要你创造很多利益。”祝川轻吸口气,虽然不知道薄行泽到底在怕什,紧张什,但连他都无法抵抗恐惧,应该和八年前不告而别同样绝望。
祝川看到手上戒指,想也知道这八年他过有多痛苦。
两声还没人应,发现书房灯亮便走过去,发现人衣服都穿好。
“你怎这快就出来?”
薄行泽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嗯。”
“等着急?接个电话耽搁,你头发也没……”祝川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拉过去坐在腿上,困在怀抱与办公桌之间,清淡沐浴液气味传来。
手被攥住,这次不是指根相对而是将它包进掌心,另只手将人拥进怀里。
始作俑者已经上班去,留下锅香喷喷粥作为歉意媒介。
祝川吃完拖着使用过度身子到公司,把几个负责人和周殷殷都叫到会议室,训练期间曾经放出过不少预热消息,不好临时改艺名。
“找人帮你做个假身份。”祝川推出份文件给周殷殷看。
“你是燕城人,父亲是考古学教授,母亲是医生。你从来没有出过燕城,偶然被尤芃看到签约到盛槐,在这之前从没有来过平洲。”
周殷殷看着详详细细“身世”,连“她”小学拿过什奖状都清二楚,惊得说不出话,自家大哥怎这神。
严弦说他从来没有休过天假,有次生病刚在医院扎上吊针,后头有事直接拔针就到会场,拿下案子又回去继续吊水。
他不是为红叶在拼命,他是为自己。
他不是拼命送死,而是只有这样才能抓紧线生机。
祝川心疼得说不出话,生怕自己嗓音哽咽,扬起手扣住他让两枚戒指相对,“你看,们已经结婚啊。”
薄行泽红着眼睛看他。
“怎?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事,有点累,让抱会。”薄行泽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轻轻闭上眼,获得片刻安宁。
祝川伸手拍拍他后背,感觉那道嗓音沙哑疲惫,轻声说:“回房间去休息好不好?把工作先放放,明天再处理。”
薄行泽累不是工作也不是身体,是他神经实在紧绷地太厉害。
祝川伸手在他太阳穴两侧轻轻揉按帮他缓解,边说:“你从八年前就是这样,好像无所不能,没有什困难可以把你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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