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拉下他手握住,“是心眼儿小爱吃醋,但并不会限制你交朋友,易贤是例外。”
“知道,们家薄总最大,心眼儿大,那儿也大。”祝川双手插兜,给他补个吻,低声说:“弄得好痛哦。”
薄行泽心里那点酸味立刻化成蜜糖,“别再外面胡说。”
“成,那留着床上说。”祝川勾着眼角笑够,回头看眼没看到严弦,又问他:“你来医院干什?见朋友?要不要陪你块儿见?”
薄行泽沉默下,看到易贤手放在他肩膀上想也没想就冲动过来,这下怎跟他解释,他是打听到徐医生今天上班来见他。
薄行泽道:“跟你有关吗?”
易贤口气噎在胸口喘不上来,喉结动动尽力让自己气势在与他争锋之中不落下风,“他也有自选择权利吧!你凭什代替他做决定,你问过他意思吗?”
薄行泽握起祝川手扬起来,“这就是他决定。”
易贤愣,这枚指环他不是没见过,素净老旧还以为又是哪个拍卖会弄回来老古董。
那天揍他时候还小心摘掉,居然他们结婚戒指?
小心眼儿三个字让易贤如同找到个突破口。
“八年过去,你解薄行泽吗?他小心眼爱吃醋,控制欲那强甚至不让你与别人来往。他不是真爱你只是想霸占你而已!”
他伸手抓住祝川肩膀,声音急切地说:“才是最适合你人!他……”
“拿开你手。”
道冰冷嗓音传来打断话,易贤剩半句直接卡在嗓子眼里,直到那道视线落在他手上,故意掐紧祝川肩膀疼得他蹙眉倒抽口冷气。
“不用,自己去。”
祝川觉得奇怪,“你恨不得跟全世界说咱俩结婚,现在又不让见你朋友,这紧张难道是前女友啊?”
“不是!”薄行泽冲口否认,说完发现自己反应太大引得路人侧头有些尴尬,低声说:“只有你。”
祝川仰头亲他下,“逗你呢。那先走,杨迹那小子没人盯着估计又要上房揭瓦,晚上有点事要去檐上月趟,你不用等。”
薄行泽摸摸他脸,轻声说个“好”字,仿佛无论他说什,在他这儿永远能等到个无限包容
“明白就滚。”
易贤紧绷着脸,忿忿咬住牙最后看祝川眼,“好,好。”连说两个好,扭头转身走。
薄行泽随即松开手,祝川直觉他不高兴,忙又伸手扣住他手指,“生气?”
“没有。”
“你说没有就是有,真生气?”祝川轻佻惯也不管这儿是不是医院,伸手勾住他脖子拉向自己,“亲口给你道歉这诚意够不够?不够话再亲口?”
薄行泽走上前握住易贤手腕向后猛地折,然后甩开,“让你拿开,你聋。”
易贤吃痛下意识松开手后退步。
祝川蹙眉活动下肩膀,看薄行泽脸色难看极以为他不舒服,脱口便问,“你怎来?”
薄行泽没回答,直接抬头看向易贤,“心眼儿小爱吃醋控制欲强。所以,以后请你离先生远点。”
易贤揉着手腕压抑怒气,“你有什资格让离他远点!你跟他结婚就是要让他身边没有个朋友吗?你这是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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