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懂。”祝川吃完粥让她把碗勺收拾,自己出去趟,沅沅忙说:“老板娘说你出去话让送你,不让你个人。”
祝川停住脚,“行吧那你快点。”
沅沅问他:“咱去哪儿啊?”
“去趟医院看看易贤。”祝川靠在副驾将座椅往后调整闭目养神,有搭没搭地应,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沅沅早就习惯他这种半死不活样子,随口问:“易先生生病啊?”
祝川被他折腾累还没起,醒来时候都下午,沅沅又在大堂嗑瓜子。
“小心上火。”
沅沅摆手叫人把粥端上来,“你男人留下,赶紧吃。热好几遍也不起,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啊,白居易太太诚不欺。”
祝川盛碗粥,“你白居易太太听见他诗被你这糟践也要气死。”
沅沅嗅嗅鼻子,扔下瓜子拍拍手凑过来,“花儿。”
“还养不起你?十个你都喂得饱。”祝川伸手在他那儿攥下,弄得薄行泽倒抽口凉气,“掐坏你饿死?”
“不管你是输是赢,咱俩都在块儿。实在不行还有妈呢,到时候就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你来家入赘吧,前段时间严弦不还给你发本赘婿小说吗?”
薄行泽:“赘婿不能碰老婆,不当。”
祝川抬下巴,惊,“这斤斤计较?”
薄行泽坦然承认,“是啊。”
他个唯物主义大学霸,却在晚自习下课后躲着老师和同学,偷偷跑到树下去刻痕,还虔诚地许愿。
“好走吧。”
教室上锁,只能在楼道里走走,回去时候依然翻墙。
到檐上月时候沅沅看着两人身灰还以为做贼去,“哎哟”声,“搞野战去?”
祝川伸手在她脑壳上敲把,“满脑子废料。”
“嗯,算是。”
昨天他托人跟自己说大概可能会判刑,想见他面,最后面。
沅沅说:“他都好久没来。”
祝川含糊说声,“以后都不会去檐上月。
“想吃自己盛。”
沅沅盛碗粥跟祝川两人边看电视剧边喝粥,暖热粥入口丝滑还带着浓郁鲜味,细品又隐约带着丝中药和酒香气似,但再琢磨好像又没有。
“这粥也太好吃,老板娘好厉害!”沅沅差点把舌头咽下去。
祝川眼神直在电视上,“你用这大个屏看,你爱豆这胡茬都要扎你脸上不难受吗?”
“你懂什。”
“……但凡你反驳下都当你是个霸道总裁。”
“失业,现在是个老色批。”
祝川:“……活学活用可以,但不要举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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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弦来接薄行泽去机场。
沅沅眼睛都瞪大,夸张地假哭,“老板娘他打!”
薄行泽脸纵容,沅沅痛心疾首:“昏君啊昏君,还有没有王法。”
两人回折梅岩,薄行泽说:“明天要去A国趟,你自己在平洲小心些,如果案子有进展记得跟你说。”
祝川道:“心里有数。你去A国是有什新进展?阮卿不是说不让咱们出平洲?”
“他跟起去。”薄行泽将他揽在怀里,低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把切都押上,如果这次失败,可能真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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