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柴意远抬头看眼老师,若无其事地将童倦那个又丁克又绝后诡异发言截图给顾松言,“他说啥呢?难道又跟人吵起来?”
顾松言沉默会,说:“原话是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
柴意远又懵,总觉得有些熟悉,在脑子里扒拉好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婚书?这谁啊这骚,跟童倦说这个。”
顾松言说:“。”
“干嘛这个眼神?不对吗?”
顾松言想想,问他:“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是什意思你知道吗?”
童倦想想,拧眉看他:“这句是骂人吧?你是不是想骂?告诉你虽然没你成绩好但是还是听得懂,休想骂!”
顾松言沉默下,“……是吧。”
童倦撑着下巴看顾松言认真上课侧脸,想圈都是学渣,最后千挑万选打开十班学霸柴意远微信,“问你个事儿。”
“放屁,刚才还给你们学委颗。”
顾松言把笔往桌上扔,清脆声响,冰冷眼神扫过众学生,“谁要吃糖?”
哎?怎感觉班长好像很生气样子,不敢说话。
张干座位近,听见童倦嘟囔大概知道事情发展,忍笑和稀泥,“不遵守纪律,班长把你们直接扔出去喝西北风。”
顾松言:“课本四十九页,阿房宫赋朗读遍。”
没躲开,满脑子都是这阴晴不定大学霸莫名其妙。
“童倦,你起来朗读这段课文儿。”
童倦还在咕哝,完全没听见。
顾松言侧头看他眼,童倦下意识说:“说错吗?你本来就莫名其妙,还不要糖。”
穆芃喊之后没人回应,同学们早就转过来盯着童倦。
柴意远直接傻,他真是问对人,问到他妈正主身上去。
“那……那你骚啊。”
语文课是最后节,商经纶踩着铃声过来叫住要出去穆芃又咳声让学生别急着吃饭。
“最近学校里对穆芃老师不实传言较多,教导主任和校长商议之后决定在后天下午加节语文公开课,穆老
对方很快回复,“问。”
“就祥叶什玩意,丁克什绝后,什,是什意思啊?”
柴意远懵好会。
这在说什他怎听不懂?感觉像是在骂人样子,但童倦般骂人不会这拐弯抹角也不会这毒,估计是在哪儿听来。
他想想,打开顾松言微信,“言哥问你个事儿。”
童倦“哦”声,翻半天找到语文课本翻到四十九页,断句乱七八糟地念,穆芃都听不下去,“算惹你坐下儿吧,辛亦瑶你起来继续朗读下面内容。”
童倦边坐下边念叨,“这人不有病吗,嫔妃爬墙,把王子皇孙都赶去秦朝干嘛?还天天弹琴唱歌当宫女?”
顾松言惊。
“……嫔妃爬墙?”
童倦把课本朝他扔,顾松言看下内容写是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
“倦哥什糖?”
“报告老师,童倦上课吃糖,罚他给们人份!”
穆芃课大家向比较没大没小,闹得也比别课欢。
童倦瞪圈,“滚蛋,没糖,有也不给你。”
“就给班长不给们吃是吧?懂偏心,前班长糖只给现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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