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手碰他,每次都让他战栗着软在他怀里。
踏进浴缸,温热水漫过打完球疲惫身体暂时将顾松言抛出脑后,童倦闭上眼睛长舒口气,“舒服!”
出来时候顾松言在换衣服。
精瘦腰腹曲线毫无遮挡,长腿笔直修长,就连肩背肌肉都流畅漂亮,瘦削却不单薄身子充满力量。
他转过身,童倦眼看到他胸口纵横交错数道伤痕,其中有道还是新伤不久,痂还很嫩。
“哦。”
他房间还和以前样,简单到无趣摆设,桌上除奖杯就是奖牌,墙上则全是裱装好奖状和照片。
最新张是这次省竞赛合影,满屋子令人发指学霸气味。
“穿衣服将就下吧,你换下来给块洗烘干。”顾松言放满浴缸水,出来从柜子里拿出套略显旧灰色睡衣。
童倦没有不穿别人衣服毛病,接过来准备去浴室。
童倦怕童立诚知道自己喝酒,小声说:“妈妈,在松言哥哥家住,想让他帮补习功课,今晚不回家,行吗?”
顾松言手滑,碗直接打碎在洗碗池里。
这句软软松言哥哥比尾巴出来时逼着他喊那句更加勾人,心里有什嫉妒、灼心占有欲全部烟消云散。
童倦是真会拿捏他死穴。
邓书仪本来就喜欢顾松言,也希望童倦能好好跟他学学,自然是百般愿意,“你在言言那儿不许跟他打架啊,他打不过你。”
欢男孩子!
他居然还跟对方住张床,个被子!
“你不高兴?”
顾松言身上隐隐有着股戾气,像是被人夺什至宝,又像是嫉妒。
童倦其实本能有点怵顾松言,虽然平时打闹由着他欺负,但真正生气时候他下意识就是服软。
“你……”
顾松言面不改色套上睡衣遮住伤痕,“洗完?”
童倦忽然秃舌头,“啊洗完,你可以去洗澡。”
“
“你能行吗?头还晕不晕?”
童倦其实感觉不太行,但总不能叫顾松言帮他洗澡,晚上在体育馆衣服都让他穿,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
“废话当然行!”
他砰地声关上浴室门,轻轻喘口气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些,脱完衣服下意识看下尾椎骨,已经没有尾巴。
鬼使神差伸手摸上去,没有触电那种麻遍四肢百骸感觉。
“知道。”童倦怕她唠叨才喊句“松言哥哥”,结果她还是叮咛嘱咐半天,白喊句亏大。
童倦:“妈学习,顾松言催。”
“什顾松言,叫松言哥哥!”
童倦为早点摆脱她唠叨,忍辱负重,“要跟松言哥哥学习去,晚安妈妈。”
顾松言淡定捡完碎片,等他挂电话才说:“上楼洗澡吧,不早。”
“知道秦英悟是弯,但是他不喜欢,而且也不喜欢男生啊,就算他对有意思难道还能掰着腿上他吗?只是睡张床,又不是睡他没有那多事。”
顾松言不知道被哪句话拉回理智,眨下眼掩饰住身戾气。
童倦看他沉默着把碗洗放好,脑子里昏昏不知道他为什不高兴,这时邓书仪电话过来。
“妈妈。”
“晚自习结束你说打球不让接,怎现在还没回家?又在外面给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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